只老谋深算的狐狸,内心野心勃勃,对权力的渴望如同永不满足的饕餮,日日夜夜盘算着如何掌控朝政大权,满足自己无尽的贪欲。
对于朱祁镇推行的改革措施,王振从一开始就心怀不满,坚决反对。在他狭隘、自私且充满贪婪的眼中,这些改革措施无疑会如同一把利刃,严重触动他和他背后党羽的既得利益。例如,在整顿吏治的过程中,王振安插在各个部门的许多亲信,都面临着被严格考核罢黜的巨大风险。这些亲信平日里仰仗王振的权势,在官场中为所欲为,贪污受贿,如今改革的风暴即将将他们席卷,王振自然不会坐视不管。为保住这些人的官位,维护自己庞大的势力网络,王振开始在暗中施展各种阴险狡诈的手段,对改革进行疯狂干扰。
他先是利用自己与朱祁镇长期相处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,在朱祁镇面前进献谗言,恶意诋毁那些坚定支持改革的大臣。他凭借能说会道、颠倒黑白的嘴,歪曲事实真相,将大臣们对国家的忠诚和为改革付出的努力,肆意说成是别有用心、图谋不轨,妄图在朱祁镇心中种下怀疑和猜忌的种子。有一次,朱祁镇因改革推进过程中遇到棘手阻力而心情不佳,独自在御花园中散步沉思。王振见状,立刻凑上前去,添油加醋地说某位大臣在背后议论皇帝的改革措施是 “劳民伤财,纯粹是瞎折腾,根本不顾及百姓的死活和国家的安危”。朱祁镇听后,顿时脸色阴沉,对这位大臣心生不满,在后续的改革决策中,对这位大臣的建议也不再重视,改革的进程因此受到严重影响。
王振还充分利用自己在宫中的特殊地位,牢牢控制信息的传递渠道。他故意拖延那些有利于改革的奏疏呈递,或者擅自篡改奏疏的内容,使得朱祁镇无法及时、准确地了解改革的真实进展情况。当一些地方官员如实上报改革措施实施后取得的显着成效时,比如某个地区在削减赋税和鼓励开垦荒地的政策下,粮食产量大幅增加,百姓生活日益富足,商业活动也变得繁荣起来,当地官员满怀欣喜地撰写奏疏,详细汇报这些成果。然而,王振却将这些奏书私自扣下,藏而不报,不让朱祁镇看到改革带来的积极成果,试图让朱祁镇认为改革毫无成效。而当改革过程中出现一些不可避免的小问题时,比如某个水利工程在施工过程中因天气原因导致进度稍有延迟,王振却如获至宝,抓住机会夸大其词,将问题描述得极其严重,声称工程可能会彻底失败,还会浪费大量的人力、物力和财力,迅速呈递给朱祁镇,试图让朱祁镇对改革失去信心,进而放弃改革。
此外,王振还积极勾结朝中的一些守旧势力。这些守旧势力因循守旧,思想僵化,害怕改革会打破他们原有的利益格局,对改革充满抵触和恐惧。王振与他们狼狈为奸,一拍即合,形成一股强大的反对力量。在朝堂之上,他们公然反对改革措施,提出各种无理的质疑和荒谬的反对意见。每次朝会上,只要涉及改革议题,王振的党羽们便会按照事先的谋划,纷纷站出来,你一言我一语,故意扰乱朝会秩序。他们有的故意挑起无谓的争论,引经据典,却都是为了反对而反对;有的大声喧哗,不顾朝堂礼仪,试图用嘈杂的声音掩盖改革的声音;有的甚至以辞官相威胁,逼迫朱祁镇放弃改革。使得改革的讨论陷入僵局,让改革的决策难以顺利通过,朝堂之上一片混乱,改革的进程被严重阻碍。
就在朱祁镇在国内为改革事业焦头烂额、疲于应对之际,明朝的边境地区也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严峻形势。北方的瓦剌部落,在其首领也先的精明领导下,如同一只逐渐苏醒且日益强大的猛兽,逐渐崛起壮大。也先野心勃勃,心中怀揣着一个巨大而疯狂的梦想,那就是扩张领土,建立一个横跨草原、无比庞大的游牧帝国,让瓦剌的旗帜在广阔的天地间高高飘扬。
瓦剌部落的骑兵个个骁勇善战,他们自幼在马背上长大,骑射技艺精湛,犹如草原上的雄鹰。常常在明朝边境地区如鬼魅般出没,进行频繁的骚扰和掠夺。他们骑着快如疾风的骏马,风驰电掣般迅速掠过边境的村庄和城镇。所到之处,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。他们冲入百姓家中,抢夺百姓的财物、牲畜,将百姓多年的积蓄洗劫一空;甚至还掳掠人口,将年轻力壮的百姓抓走,充当奴隶,为他们劳作。边境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苦不堪言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园被破坏,亲人被掳走,纷纷被迫逃离家园,拖家带口,踏上艰辛的逃亡之路。一路上,风餐露宿,疾病缠身,许多人在逃亡的途中不幸死去,只留下亲人们的悲痛哭声。
瓦剌部落不仅在边境进行小规模的侵扰活动,还在暗中紧锣密鼓地积蓄力量,准备发动大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