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也好周旋。”
说到这里,杨哲顿了顿“所以,我想请兄弟回济州府,帮山寨打探济州动向,只是此事风险太大……”
“寨主哥哥,这有何难,小弟必不辱命!”何涛立刻回道。
次日清晨,焦挺动身前往寇州,何涛回济州府。
杨哲亲自送到金沙滩前“何观察,此次回去务必小心!若事有不急,以安全为重!”
“何涛明白!”何涛抱拳回道。
话音未落,他的身形一闪,突然抓起身旁阮小二腰间的短刀,朝自己脸上削去。
鲜血淋淋的耳朵,随着他的闷哼,应声而落。
何涛扔了短刀,捂住血淋淋的右脸,牙关紧咬。
“何涛兄弟,这是作甚?”众人脸色大变。
何涛回道“何涛本事平庸,还不自量力冒犯山寨虎威。如今得寨主哥哥活命之恩,让我坐了把头领的交椅,如何敢不效死力?”
“那贺太守生性多疑,并不是十分信任我。若是我全须全尾回去,他必然起疑,容易耽误哥哥大事。”
“如今回报受了羞辱下山,寨主让我留下一只耳朵来做表证,他必不疑我了!”
众人闻言,无不动容。
哪怕是本对他还有些轻视的阮家兄弟,此刻都对这铁骨铮铮的汉子,起了敬佩之情。
何涛也不让杨哲找人给他包扎,让人送他过了水泊,一路奔济州而去。
回到济州,径直去了太守贺章的府上。
兵败回来的黄安,正好也在。
看到何涛面色苍白,右脸满是鲜血,还少了一只耳朵,慌忙询问情由。
何涛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嚎啕大哭“恩相,小人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恩相了!”
一时间,哭哭啼啼,说起自己中了梁山埋伏,被梁山生擒活捉的始末。
他本以为必死无疑,却不料梁山只是割了自己一只耳朵,让自己回来传话。
“让你回来传话?”贺章有些不解“传什么话?”
何涛抬头悄悄看了一眼贺章“小人不敢在恩相面前……”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快说!”贺章眉毛一抖,催促道。
“那梁山贼人指着我道,你这厮是济州一个诈害百姓的蠢虫!我本待把你碎尸万段,却要你回去与那济州府管事的贼驴说,说……”何涛说到这里又停下了。
“说什么?”贺章再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