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了这汤药,一命呜呼,大嫂便好了?”
“大哥说的甚胡话?”潘金莲闻言,强压怒火“奴家思量你昨日之言,便断了西门大官人,好生服侍你,你却如何待奴家?”
看着武大郎无动于衷,只是冷眼看她,潘金莲恼羞成怒。
“这药,你喝也得喝,不喝也得喝!”说完,她便伸手去捏武大郎嘴巴,想要将汤药灌进去。
“嫂嫂端的是,好狠毒的手段!”躲在一旁的武松,大步向前,早将她一脚踢翻在地。
汤药洒了一地,冒出汩汩白泡。
看到武松,潘金莲惊呼一声。
却想要再说话,早被武松手起刀落,捅死当场。
楼下王婆,正从后院小门进来。
听得潘金莲惊呼,以为她得手,看到武大郎死状害怕。
便径直朝楼上走来“大娘子,了也未?”
刚上得楼梯,却见武松提着一把滴血的朴刀,正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己。
潘金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鲜血流了一地,眼见不活了。
王婆大惊,转身便要下楼。
楼梯早被杨哲堵住。
正要嘶喊处,武松一把抓住她的头发,朴刀只在脖子上一抹,便将头颅割了下来。
“哥哥,如今我杀了这两人,以后在阳谷县呆不得了。”武松转头朝武大郎拜倒“我欲去梁山安身,却不知道哥哥意下如何?”
“能跟兄弟在一起,去哪里都是一样。”武大郎道“只是便宜了西门庆那厮没死,却是可惜!”
杨哲和武松笑了起来“此刻,恐怕得火起了。”
话音未落,却听得外面喊杀连天。
大火烧得哔哔啵啵乱响。
正是从西门庆宅院那边传来。
“如今已为哥哥出了这口恶气,咱们去夺了城门,接应李懹兄弟他们。”武松开口道。
武松提起刀,将潘金莲脑袋也割了,与王婆脑袋拴在一处,别在腰间。
也不要家里财物,三人护着武大郎,便朝城门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