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至于征缴梁山泊,那是官府的事情,自与他李家庄无关,当时就把祝彪给气炸了。”
“祝彪当时便抬出他那步军军都头的身份来说事,你猜李庄主怎么回的?”一想到祝彪吃瘪,扈成就极为开心。
“李庄主如何说的?”杨哲追问道。
“说他被黄安拿了当枪使,还在沾沾自喜,让他回去多问问他老子祝朝奉。”扈成笑道“哲哥儿,你是没看到,当时祝彪那脸都气绿了,提着枪就要找李庄主厮并。”
“这些年,祝彪这厮是越来越跋扈,祝朝奉那老家伙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将祝家庄的事情都交给他打理。”扈老太公长叹了口气“这小子,早就不把我们两个庄子放在眼中了。”
“若不是李应性子好,又有老夫其中斡旋,恐怕两家早就起了兵戈。若是咱们攻打祝家庄,李家庄不一定会来救。”扈老太公摇了摇头“当年歃血为盟,到了如今,这情分剩多少……”
“既是如此,大事可成!”杨哲大喜“太公,我想劳烦您做个中间人,帮我跟李庄主做桩生意如何?”
“做生意?”扈老太公一愣“什么生意?”
杨哲唤过阎五,从带过来给扈太公的礼物中,挑出一坛酒来。
随着封泥被拍开,一股浓郁的酒香,顿时充斥着整个密室。
“好香的酒!”扈成猛咽了一口口水,惊道。
扈老太公和扈三娘,也跟着眼前一亮。
这段时间,杨哲又酿了不少白酒。
在梁山后山,专门开设了一个酿酒作坊。
为了防止工艺外流,里面用的工人,都是朱贵亲自从后勤营挑选了一些可靠弟兄。
作坊的外面,又有瘦猴亲自带人把守。
哪怕是在梁山上,也只有众头领尝过。
扈老太公舀起一勺,轻轻抿了一口,火热的灼烧感,从嘴里,到喉咙,再到腹中……
想他扈荣年轻的时候,曾经走南闯北,喝过不少好酒。
可是,他从未喝过如此热烈的酒。
扈老太公盯着杨哲,双眼放光“哲哥儿,这是什么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