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那厮却屡屡算计我山寨寨主和头领。此番又联合官军围山,若是不灭祝家庄,难消我等心头之恨。”
黄安隐隐猜到李助要说什么了,又回道“不知军师有何差遣?”
“老道欲乘得胜之兵,攻打祝家庄,想以黄团练为内应,里应外合。”李助笑道“不知黄团练,敢与不敢?”
黄安抱拳回道“黄安愿听军师安排!”
李助点了点头,又看向杜迁和宋万的方向“虽然我们不怕祝家庄,可若强攻,必有死伤。若是黄团练能助山寨打破祝家庄,是不是大功一件?”
“自是大功一件。”宋万回道。
“若真能助山寨破了祝家庄,这头领的交椅,自然是坐得!”杜迁也回道。
“其他兄弟怎么说?”杨哲的目光扫过其他头领道。
“若能打破祝家庄,黄团练这头领位置,自是当之无愧。”众人齐声道。
当下,邀请黄安入席落座。
杨哲带着众头领,轮番敬酒。
黄安自是小心回敬,不敢有丝毫失礼。
众人饮到半夜方散。
第二天一早,杨哲和李助又请黄安过来叙话。
备问了一些祝家庄的细节,便让他当日下山回济州府。
李助少不得又有吩咐,如何如何安排。
黄安一一小心记下。
黄安下山,杨哲和李助,亲送到金沙滩前。
李助又道“黄团练此番下山,也可以回济州府,继续做你的城防团练使。不过咱们既能请黄团练上山一次,必然也能请第二次。”
黄安闻言大惊,慌忙拜倒道“黄安既已归顺山寨,必定死心塌地。若有异心,天打五雷轰!”
杨哲起身将黄安扶起道“既上梁山,便是兄弟!军师,莫要再吓唬黄团练了。”
当下吩咐,阮小五亲自驾船,送黄安去李家道口酒店。
下得船来,朱贵将黄安马匹兵刃归还,送他赶路。
黄安翻身上马,疾驰而行。
只觉得,后背早被冷汗湿透。
在梁山山寨待了两天,起起落落,生生死死,比过了两年还长。
远眺着黄安离开的方向,杨哲看向李助道“军师,此番安排,你真信黄安会帮我们,打破祝家庄吗?”
李助笑道“寨主,莫说祝家庄,如今济州府也是我们囊中之物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