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迫害自家兄长,还要害其性命之事,一一道来。
却说李懹护了车子出城走远,与城外接应之人,合了一处。
等过一阵,仍旧不见杨哲等人回来,难免心焦,怕有闪失
翻身上马,又引了三匹空马,前来接应。
回到城门口,却见武松堵在城门口,正与知县答话。
便叫道“寨主哥哥,武松哥哥,何必与这狗官多费口舌!”
此言一出,顿时恼了知县身边的马军都头吴志“你们这些该死的泼贼……”
话才出口,李懹已经策马提缰,冲到跟前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吴志尚未反应过来,龙胆亮银枪已将他扎了个透心凉。
李懹长枪猛抬,将吴志尸首挑起,朝官军阵中砸了过去。
知县身后那些人,哪里见过这等阵仗。
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,哭爹喊娘,四散而走。
知县也被吓得目瞪口呆。
想要逃走,双腿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,动弹不得丝毫。
李懹正要一枪结果他的性命,却听武松叫道“使不得!”
李懹一脸疑惑,长枪在知县胸前四五寸位置,生生停下。
“李懹兄弟,知县相公对武松有恩,不可伤他!”武松喊道“虽然他算不得清官,平日也颇为百姓出力,不算个坏人。”
“便听哥哥的,留他一条性命!”李懹撤回长枪道。
武松朝知县拜了一拜,翻身上马,与杨哲等人策马离开。
直到看着四匹马远去,不见了踪影,知县一屁股坐地,大口喘着粗气。
方才觉得裆襟湿漉漉的,连何时被吓尿了,都不知觉。
有胆大的衙役,看到贼人已走,才敢过来搀扶。
知县站起身,强自镇定,一面叫人去取下城门上的人头,一面组织安排百姓救火。
得知除了王婆、西门庆和潘金莲三人,城中只有西门庆一门良贱被杀,心中方才安定不少。
不免又感念城门口马军都头吴志,枉丢了性命。
自写下书文,上报了州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