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雨柱同志刚刚的行为确实不妥,但肯定是被这院子里的其他人给气到了,又不是故意的,您何必与他计较呢!”
这话一出来,除了傻柱兄妹以及秦淮茹外,其他人都愣在了当场。
不是,姓王的,你眼睛真的没瞎?
还是说你脑子也有病?
想了想,大庭广众之下去和兄弟单位的同志争辩,着实有损形象。
也懒得跟你们这些傻缺解释,大不了明天直接找老大谈谈不就行了。
什么玩意儿,也敢暗戳戳地说劳资小心眼儿?
况且,没有十足的证据,自己也弄不倒何雨柱,以后再慢慢想办法,不急于一时。
这般想着,郝思平转换了笑脸,对着四合院众人和蔼地说道:“今天,我们来呢,是为了表彰!”
“表彰的对象呢,就是咱们的赵卫国同志。”
“赵卫国同志在受伤的情况下,勇于和敌特份子斗争,并协助我单位,抓捕了17名罪大恶极的敌特份子,为创建……”
不得不说,这官腔一套一套的,看起来就像领导。
哪像旁边的那货,动辄崽种、狗东西、禽兽的,简直就和街头该溜子没什么区别。
这种货色,也就后世喜欢追求解放束缚的人会喜欢,寻常人见了都得绕远远的。
“卫国同志,这是我们gongan局的一点心意,奖章什么的,等结案以后才能给你发,可千万别嫌弃!”说着,郝思平从旁边兄弟手上接过慰问品,直接往赵卫国怀里塞。
(如果侧重于保护群众,是不会公布举报人的;如果侧重于宣传,就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赵卫国。)
赵卫国接过慰问品后,发现二人并无离去的意思,心下纳闷儿:你们也没带相机啊,东西也送了,咋还不走呢?
过了约莫十来秒,实在想不通的赵卫国,正不知所措之际,便宜老爹赵大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热情地拉着郝思平的手,笑得跟朵菊花一样,亲切地说道:
“大檐帽同志辛苦了,卫国做的那点小事啊,是咱四九城群众应该做的,不值得夸奖!”
“您看,你们也忙碌了那么久,肯定也累了不是,要不二位赏赏光,到家里喝口热水暖暖身子?”
说完,又看向王主任,依旧热情满满地说道:“王主任也一起啦!”
可惜郝思平不领情。
不,应该是领了一半的情,因为在赵大山邀请王主任的时候,郝思平淡淡地来了句:“如此,是不是打扰赵大哥一家了?”
“没有没有,给战士们喝热口水而已,这是我们的荣幸,怎么能说麻烦呢?”
“那我们就打扰了!”嘴上虽然这么说着,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歉意,眼神还时不时瞟一眼赵卫国,内中还隐隐有警告的意思。
赵卫国倒不觉得冤枉,只认为自己的思想被后世习惯所禁锢了。
自己前世干项目的时候,各种单位来慰问饿得并不少,可哪次放完慰问品之后,不是照相,就是领导长篇大论抒情的,谁会没事跑自家/单位去喝茶啊,人都是流程走完直接回的。
这个时代终究不一样,固有经验行不通呐!
偏偏是郝思平不按套路出牌,这不,仗着自己官大,直接对着赵大山说道:“至于王主任,人忙着呢,就别耽误人时间了。”
“对吧,王主任?”
“对对对,郝局长您说得对!”说着,王主任满脸的悲愤,嘴中却还在不断奉承着。
喜怒形于色,这个年代的领导就这水平?
算了,都特么是大爷,你们随意就好。
就这样,郝思平两人就这么进入了厨房里的客厅。
王英热情得不得了,又是拿板凳,又是端茶倒水的,要不是郝思平强行劝阻,这后妈估计都要去做饭了。
那可是满满一大布兜的野菜,刚郝局长还给了一袋子粮食,少说也有七八斤,一人一碗干的完全没问题的。
“卫国,我这样叫你,可以吧!”郝思平再无刚刚呵斥傻柱的锋芒毕露,说话和气得不行,也不知在想些个什么,但绝对有着不一样的目标。
“自是可以的,郝局长随意就好。”
这货可没介绍自己的职务,还是给爹娘提个醒的好。
“卫国,我看着你们家的的情况,好像不是很好?”
“郝局长有所不知,我家是57年的时候才从村子里搬进来的,那时候的户籍管理已经定性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