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,傻柱死后,灵魂在空气中飘荡百年有余,但是受性格影响,关注的基本上都是张家长、李家短,再不就是王家姑娘靓、黄家寡妇俏,每天都把自己整得满身针眼的,哪有时间去了解制度和人心?
单说不说,上辈子活了六七十岁,这辈子又是三十郎当的,再加上灵魂百年,快两百岁的真实年龄了,结果却连图文成像的原理都不知道,能聪明到哪里去?
见何大清说得信誓旦旦,他也就信以为真了,毕竟在他的印象里,汉东省长都能枪毙军方师长的,何大清都那么屌,收拾个王建国还不是轻轻松松?
郝思平:嗯?知不知道我们系统内都是很护短的?你这么狂,是要拿我们脸面当抹布?信不信我学周昊,拿枪顶着脑袋跟你爹拼命?
“柱子,第二件事情是什么?”
“第二件事情很麻烦,是关于易中海的!”
“易中海?那狗东西都噶了,还能给你制造麻烦?信不信劳资把他骨灰扬了?”
蠢蠢欲动的何大清很愤怒,装了几十年兄弟情的易中海,把自己好大儿养成这样了,死后还要给好大儿制造麻烦?
完全没想到,自己一个二十年特工,把孩子托付给反动派,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。
“易中海一直在算计我,直到我醒悟后才发现他的真实目的,于是我在一周内怼了他11次,踹下茅坑三次,用来报复他。”
“那老畜牲活该如此,换劳资来,能把他家房子拆了,或者让他一辈子睡床上起不来,你后悔啥?”何大清很不爽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就得快意恩仇,瞻前顾后的,还不如个娘们儿呢!”
“我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,可是系…高人说我办得太粗糙了?”
“嗯?”
傻柱在和老赵家争吵过后,自觉成长了很多,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易中海被人踹进茅坑的事情,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干的,只是拿不出证据来!”
“那你怕个球啊!”
“你不是说,让我挣个好名声,不让妹妹她们被我牵连吗?那你可知道,外人对这件事怎么评价的?”
“怎么评价的?”
“一家子白眼狼。”
傻柱说完,何大清怒了,这白眼狼的名声,算得上是人人躲避的,在某种程度上,比流氓、叛徒、走狗什么的,还要恶劣得多。
“他们怎么能这么想?难不成,他们都特么是佛祖转世不成?”
“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,真特么不是他们被算计,口号就喊得牛皮震天响?”
“入他么的,等他们被人算计的时候,还能说得出这话来么?”
“…”
何大清噼里啪啦一顿输出,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,足足持续了半小时,才恨恨坐下,喝了口水润润嗓子。
傻柱垂头丧气地说道:“他们骂我白眼狼,不是因为我报复易中海,而是报复易中海的时机。”
“啥?”
“高人指点我的时候,给我分析了一下,如果我在和易中海决裂之前,把所有恩惠算清楚,必不可能得个白眼狼的名声。”
“柱子,还是你之前好,说什么我都能听明白,可你现在这说的,劳资我也听不懂啊!”
“我也听不懂,只是原话述说,你帮着参考一下!”
“好,你说!”
终于能够帮到好大儿的何大清,瞬间满血复活,自豪之气直冲头顶,像个得胜的公鸡一样。
“它告诉我,华夏讲究恩怨分明,意思就是说,恩就是恩、怨就是怨,两者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“是这么个理儿,可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的仇报了,可是恩呢?”
“什么恩?易中海都特么那么算计你了,有个锤子的恩,都特么是算计,讲个球的恩呢?”何大清又愤怒起来了,咆哮个不停。
傻柱迷茫了片刻,继续说道:“可是它告诉我,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,都是带有算计的!”
“你这说得什么屁话,难不成劳资对你好,也是有算计的?”
“你是为了让我给你养老!”
傻柱悠悠重复了一遍系统的解释,何大清戛然而止,整理了半天思路,说道:“那雨水呢?雨水对你那么好,又有什么算计?”
“兄妹相亲的人设、出嫁后帮她撑腰、未来相互帮扶……”
“就连家里的狗,忠心护主都是为了吃好的,如果我整天从它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