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你特么明明和柱子是邻居,难道不知道他是被陷害的吗?我兄弟临终前念念不忘的关门弟子,品性能差到什么地方?”
“我pei,说实话,劳资还看不上你呢!”
刚说完这句话,有两个带杠的师傅,眼睛都亮了。
“哦~不知道我赵卫国做了什么事情,就这么让师父瞧不上了?要不,您老人家就当着所有人的面,给大家捋一捋好了。”
“你在狂什么?不就是得了几个表彰嘛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成为劳模了呢!”
,!
“品性不佳,得了荣誉只会为祸四方!”
“马师傅,这话过了,卫国的为人,咱们所里谁不竖大拇指?别这么说!”看着越来越不像规矩,常五出声阻止了闹剧。
可怒上心头的马德林,并没有借机下台,反而更加恼怒地指责道:“常科长,你们都被这小人给骗了。”
所有人默默吃瓜,只待马德林爆料。
“他赵卫国,和柱子做邻居有10年了吧?还不清楚柱子的为人?”
“什么为人?”
“柱子热情、开朗、耿直、重义气、有本事,这么一个好人,在被易中海等人算计的时候,在被大檐帽故意针对的时候,在被四九城人恶意诋毁的时候,为什么不站出来给柱子澄清?”
“你们大家评评理,如此不团结邻里、帮助群众的人,凭何能成为英雄?”
“柱子受苦受难的时候,他又在干什么?”
马德林怒目而视,周围人目瞪口呆。
赵卫国摆弄了下炉火,没看任何人,只悠悠说了句:“那你又在干什么?”
马德林支支吾吾,却辩解不出任何话来,气上心头,直接用拳头来解释,朝着赵卫国就打了过来。
常五肯定不乐意了,你要是有个正经理由,师父惩罚徒弟,只要不出问题,谁都说不出什么话来。但你特么为了个狗都嫌弃的傻柱,当着我们的面,对先进大打出手,是不是太不把爷们儿放眼里了?
常五一个眼神,王柱国等人直接上手,将其摁在了地上,左脸贴地的那种。
不狠一点,万一传出个“四科与傻柱是同伙”的谣言来,四科乃至整个铁道派的名声都臭了,说不得就会跟轧钢厂的干部一样,吃花生米的吃花生米,蹲铁篱笆的蹲铁篱笆,可不完犊子了嘛。
“都在干什么?一天天的,闲得很噶?”
话音刚落,黎鸿平黑着脸走了进来,王柱国等人被迫放开了马德林。
原来是常五见事不对,对门口的心腹使了个眼色,让他去找的所长。
都是公家的人,内部闹了矛盾,常五只有调解的权限,最多就是在工作中,给不服自己的人穿小鞋,处罚权和决定权是在所里的。
与其争吵不休,还不如直接把所长请过来过来,让他直接了解事情的原貌,都能当厅级干部的人,政治嗅觉不会差,傻柱名声太差,绝不会让手下人跟他来往过密,这样是会遭牵连的。
“大白天的,你们这又是在弄啥呢?”黎鸿平扫视了下众人,对着常五不满地说道:“常五,我一直认为,你是五个勤务科室里面,最让我省心的,可你看看这弄的是什么事情?上班期间,一群人在办公室打群架,成何体统?
“你就是这么带队伍的?要不要我带你去二科五科看看,人家办公室的氛围是怎么样的?吵吵闹闹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跟旧官僚一样,什么都用拳头说话呢。”
“领导没领导的样子,骨干不像骨干,明天给我交一份检查上来,要深刻!”
常五一脸委屈地回答道:“所长,这个不能怪我啊,是有的人心瞎了,故意在咱们四科挑事情呢?鬼晓得他们会有什么阴谋呢?”
一不做二不休,既然因为马德林,导致四科的名声受损,常五干脆直接重拳出击,把问题往严重了说。反正自己最多领导责任,必须把原则上唱反调的人收拾一遍,么的,整个铁道派乃至整个四九城民众,都对傻柱不感冒,你丫跳出来为他呐喊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铁道派和傻柱同流合污呢!
“谁?谁在铁道派挑事情?”
“这个,您就要问问您曾经的搭档,马德林同志了。”
十五年前,黎鸿平还没有现在的高位,和马德林便是搭档,只可惜两人的交流只限于工作,自一路升迁后,二人便再没了来往。一个月前,发生了些不可细说的事情(牵连),自己的心腹也被搞了不少,尤其是基层骨干方面,迫不得已,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