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人老闫家都没说什么,要你们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?”
王柱尴尬了,没想到又被闫埠贵给坑了。
赵卫国扒开前面的两个禽兽,举着右手大声说道:“帽子叔叔,我举报,我实名举报何大清、何雨柱打人!”
迎着王柱的目光,赵卫国指了指郑家母子,道:“帽子叔叔你看,受害者就在那里!”
“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,郑家婶婶的腰椎受创严重,郑光明那小子已经被何大清所伤,不及时治疗的话,可能有性命危险的。”
“这样,您带着何大清、何雨柱回局子,我和四合院的爷们儿先送郑家母子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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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对了,还有件事情,何雨柱媳妇郑文娟,是郑家的闺女。可是何大清从保定回来以后,不干人事的何大清整天想着扒灰,洁身自好的郑文娟没办法,在街道办后门留下遗书自杀了。”
“郑家婶婶觉得,她闺女是在何家受了大委屈才自杀的,想把郑文娟带回去安葬,何大清父子不同意才将人打伤的。”
“我没有告状的意思,扒不扒灰的,还需要帽子叔叔调查后才能有结论。我的意思是,四合院出了这么个事情,实在没脸给郑文娟办葬礼,我们是不是可以先把郑文娟送回郑家?”
“放心,不麻烦你们,我们四合院曾经好歹是先进,肯定是会相互帮助的!”
“对对对,不麻烦你们的!”
“我韩曾把自行车贡献出来,今天就帮郑家婶婶的忙,不收钱!”
“我…”
迎着何家父子吃人的目光,四合院附和声一片。
赵卫国并不担心郑家母子会反水,因为仇恨的眼神,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,在可靠程度方面,郑家母子可比许大茂之流强多了。
老何家最聪明的何雨水见势不对,立马发动感情攻势,道:“婶儿,你快跟王柱同志说,你们是闹着玩的,我爹和傻哥并不是故意伤害你的,你快说啊!”
何雨水很焦急,但郑母却有种难言的悲哀,直接冲过来抱着王柱的大腿,哀嚎道:“同志,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”
“我闺女因为何大清这狗东西,被逼无奈自杀在街道办,可是因为他有功,街道办也不能随意处置,说是要得到人武同意后才行,需要慢慢调查。”
“我和光明不忍娟子继续被何家玷污,所以才想出把娟子带回家,可这杀千刀的,把我们给打成这样了,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”
声音之凄凉,可谓听者伤心,闻者落泪。
王柱被四九城人民寄予厚望,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坐歪了屁股,直接将何大清父子给拷了起来。
犯强的傻柱虽没说出“铐上容易解开难”的话,却狠狠瞪了一眼王柱。
“警官,这是几个意思,无凭无据的就抓我,过了吧?”
“郑家婶婶和小弟是苦主,我们都是人证!”
“卫国说得对,我们都看见你打人了!”
后现代人,明明已经犯了半部刑法,却总会利用些花言巧语给自己洗白,归结起来就是钻法律漏洞,一群畜牲而已。
因为,能钻漏洞的人都不会是普通人,普通人只会成为受害者。
赵卫国自诩受过高等教育,不会一边哀叹自己的不幸,同时为给自己不幸的人群摇旗呐喊,你既然那么推崇祁同伟,就别怪贪官太多。
祁同伟能干出买凶杀害陈海的事情来,跟他的出身有个屁的关系。
况且,就凭祁同伟的履历,梁群峰能用历练的借口压他两三年,能压他一辈子?你信不信偏远县城的帽子叔叔拿个一等功,马上就会成部里挂号的存在,你一个其他系统的领导打压祁同伟,时间长了,部里的面子挂得住?
(亲身经历,一个二等功的志愿bg,在旅里横行霸道的,谁要是说他坏话,旅长能跟他拼命,因为,那家伙是旅里的脸面,个个都是宝贝来着。所以说,祁同伟是自己把路走窄了,选择在被打压一年后成为梁群峰女婿,就相当于登报,说部里护不住英雄。)
但是傻柱不这样认为,他只会觉得,拂了自己的面子,自己揍人没有毛病,就算郑母有苦衷,凭什么用自己的脸面做筏子?
看着群情激愤的禽兽们,傻柱怒了,铐着的手指向众禽,质问道:“你们没看到,是郑光明那小子先动的手么?”
“没看到,我只看到何大清用内力镇压郑家婶婶,郑光明护母心切,反倒被何大清所伤,而你对此不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