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峰怎会罢休,他命令镖师去找个丫鬟,丫鬟在惊恐之中被带到众人面前。通过丫鬟指认出管家后,凌峰让管家带着去找钱。
管家怕死,不敢违逆,很快便找出了藏钱之所。凌峰又让镖师们押着管家和丫鬟,指认出董家的人。确认无误后,他毫不迟疑地命令镖师们将董家的人全部诛杀,其他的下人则只是捆绑起来。接着,凌峰又命令镖师们,把找到的金银都装车运出城。
城门处,守城的士卒仅有几个,早被凌峰安排的镖师控制住了。等镖师们都押运着金银走了许久,凌峰才带着几个人离开。临走时,他对守城的士卒严厉说道:“别去县令那里报案,不然带着所有土匪回来,血洗你们县城。”
夜晚,再度恢复了平静,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。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城门口的一片狼藉,都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。
天刚蒙蒙亮,县城似乎仍沉浸在昨夜的血腥与混乱之中,迟迟未能清醒。铺头一夜未眠,心中满是忐忑,在反复斟酌后,终于决定去向县令汇报昨夜发生的重大事件。
捕头匆匆赶到县令府邸,此时县令正坐在堂上,脸色严峻。县令即刻命令捕头带着衙差们出去打听情况。
然而,众人还未出门,就有衙差匆匆忙忙跑进来报告:“大人,刘正轩来报案了,说是昨晚镖师商会被土匪放火打劫了。”
县令微微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把刘正轩请进来。”
不一会儿,刘正轩身着华丽服饰,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。一见到县令,他便悄悄塞了两百两银票。接着,他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哭诉道:“县令大人啊,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!那些土匪简直肆无忌惮,昨晚商会被他们又烧又抢,损失惨重啦!”
县令微微点了点头,说道:“走,带我们去看看。”
众人来到大街上,只见土匪的尸体横躺竖卧,血流满地,刺鼻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。县令脸色阴沉,对铺头说:“赶紧带人检查。”
随后,大家又来到商会,大楼的外墙有一些明显的烧痕,一片凌乱不堪的景象。
就在这时,又有衙差带着董家的下人来报告:“大人,董掌柜勾结土匪去打劫镖师商会,后来土匪闯进董家,找董掌柜要钱,抢了钱还把董家所有人都杀了泄愤。”
与此同时,守城的士卒也来汇报:“大人,晚上土匪们押着抢来的财物跑出县城了,还威胁说要是有人报案,就要回来血洗县城。”
刘正轩赶忙跟着县令和众衙差一同去董家查看。当众人来到董家大门前,那紧闭的大门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恐怖与血腥。衙差们上前用力推开大门,“嘎吱”一声,沉重的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,让人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。
众人走进董家院子,眼前的惨状令人触目惊心。到处都是鲜血,残破的家具和物品四处散落。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,有的面容扭曲,似乎临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。
刘正轩看到这场景,脸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。他靠近县令,说道:“大人,董家真是遭了大难啊。这些土匪实在太凶残了。”
县令微微皱着眉,未发一言,只是让衙差们赶紧检查。
衙差们仔细地在院子里和各个房间里查看,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。他们认真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,试图将昨夜发生的事查个明白。刘正轩也在一旁佯装很关切地看着衙差们工作。
很快,衙差们检查完毕,认真做好记录,很快便写好了案卷。
县令看着案卷,说道:“看起来确实是董掌柜勾结土匪打劫商会,后来又跟土匪闹掰,导致董家的人都被杀,财物也被抢了。”然后他对董家下人们说:“你们都过来签字画押。”
处理完这些后,县令让捕头带人没收董家财产充公。一番搜查下来,发现董家财物所剩无几,就剩下些地契和房契。县令将地契房契收起,说道:“把下人都遣散,把董家查封,贴上封条。”
刘正轩跟着县令回到县衙,说道:“大人,我这商会损失巨大,您看是否得给些补偿啊?”
县令回答道:“董家现在金银都被抢光了,就剩下些地契和房契了。”
刘正轩眼珠一转,说道:“大人,要不我用六折的价钱买下董家的地契房契,也算是为大人分忧。”
县令思索片刻,最终点头同意了。刘正轩给县令交了银票,县令让衙差办好手续。
县令得了不少钱,心情颇佳。刘正轩趁机提议:“大人,从董家买的商铺大多在热闹地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