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夜晚极为安静,安静到连陈书砚的呼吸声都很小,若不是吴爽精神高度集中,连这微小的呼吸声都听不到。
系统给吴爽开了监控直播,她看到外面有一群黑衣人正在慢慢靠近,呈包围状将这小庙团团围住。吴爽注意到,那群黑衣人全身包的严严实实,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。看来是防着吴爽的“天女散花”。
吴爽和陈书砚慢慢朝门口靠近,吴爽紧紧握住手中的“绵绵细雨”。是的,你没有猜错,她又从商城下单了,“绵绵细雨”是一个细针发射盒,可以装1000根极细小的钢针,为了照顾老主顾,商城还赠了她5000根钢针和一个药盒,可以把“天女散花”放在药盒里,发射“绵绵细雨”时,药就会沾上细针,稳妥起见,吴爽还往药粉里添了点水,让细针沾的更容易一些。
添水加药的操作,吴爽是守着陈书砚完成的,陈书砚现在看吴爽跟看哆啦a梦没啥两样。
看外面的人群越看越近,逐渐都进去了射程范围之内,吴爽瞅准时机,发射!
准头不错,外面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“哎呦”声。
怕有漏网之鱼,吴爽认真的又看了一遍监控,果然有身位靠后的幸运儿没有中招,为了雨露均沾,吴爽决定再发射一次。
这次全中!
吴爽满意的收起“绵绵细雨”,摆了个自认为风骚的造型,运上内劲,大声朝外面喊到:“外面鬼鬼祟祟的贼子们听好了!这只是第一招,还有不服气的尽管放马过来,姑奶奶我一定打的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!”
陈书砚扯扯她,示意现在外面黑,可以把造型收一收,吴爽这次没听男友的。小伙子还年轻,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词叫“仪式感”,放狠话必须摆造型,这就是吴爽的仪式感。
回答吴爽的是绵绵不绝的呻吟声,间杂着“哎吆我的妈,痒死我了哎吆吆”的伴奏。
经此一役,吴爽靠打赏得来的幸运值花了个精光,越想越气,她觉得必须要点精神损失费,才能补偿自己受伤的心灵和干瘪的钱包。
趁他病,要他命!
吴爽与陈书砚商量:“我们离目的地还有挺长的距离,若这一路都被这群宵小之徒纠缠,真是烦也烦死了,而且这群人不讲江湖道义,若被他们缠上,以后也不得安生,不如今天就把他们打服。”
陈书砚沉吟一下,觉得吴爽说的有理,两人便制订了作战方案,先由吴爽打头阵,争取以理服人,不管用再由陈书砚出马,削两个耳朵手指之类,给自己新得的宝刀开开刃!
吴爽戴上口罩,大摇大摆走了出去。
“你们挑衅在先,昨天下午已饶了你们一马,现在竟还敢来找麻烦,是嫌皮太松了吗?姑奶奶的痒痒粉多的是,若嫌不过瘾,我还有其他的好东西招呼你们,以后不用这么客气,直接跟我说便是,偷偷摸摸的,多么麻烦?”
一个蒙面黑衣人忍着浑身的奇痒,对吴爽说:“姑娘误会了,我们并不是来找姑娘麻烦的,实在是帮中在此有事,不知庙中竟是姑娘您,都是误会,都是误会,还请姑娘手下留情,饶了我们,哎吆吆。”不等说完,这名黑衣人又忍不住抓挠了起来。
“既然是误会,我也不会揪着不放。可你们已经先后惹了我两次,若不能给你们点教训,还以为我毒统帮没人了!”
黑衣人一边抓痒,一边极力求饶:“姑娘,还请手下留情,我帮谨记姑娘大恩。”
吴爽冷哼一声:“受不起你们的大恩,这样吧,你给我两千两银票,补偿我的药粉损失,这事就两清了。”
那黑衣人咬咬牙:“姑娘,我帮并无伤姑娘之意,实在是误会。”
吴爽轻笑一声:“拿不出来吗?那就痒着吧。”
不顾黑衣人呼喊,吴爽转身回到庙里。
庙内,陈书砚皱皱眉:“柳红,这群人皆是凶神恶煞之辈,若拿到银票,他们后面一定会再来找我们麻烦。”
吴爽笑眯眯的说:“放心,我有办法不让他们找麻烦。”
吴爽打算以武服人。
她给陈书砚要了一把匕首,话说陈书砚武器挺多,再次到外面去。
此时黑衣人们已经痒的哭嚎不止,很多人衣服都抓破了。吴爽走到刚刚与她说话的人面前。
“你们很不服气是不是?横行霸道惯了是不是?反抗有错是不是?今天,姑奶奶教你一个道理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登鼻子上脸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啊!”
黑衣人痛呼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