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若姑娘不介意的话,可与我说说,虽没有别的用处,排解一下也是好的。”
那姑娘说:“没什么不能说的,其实这件事情嘉兴城内知道的也不少。”
两人说着,在大厅里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,竟是要长谈。陈书砚不便独自离去,便也只能跟着坐了下来。
“不瞒这位姑娘,我家是开酒楼的,家父在世时经营有方,眼光独到,生意做的倒也红火,可父亲身体不好,去年过世了。”
说到这里,那姑娘露出了一丝怀念的神色。
,!
“家父是一个心胸豁达的人,虽只生了我和妹妹两个,却不要求母亲再生儿子。他说,姑娘若是培养好了,不比儿子差。可天有不测风云,去年,父亲生了一场疾病,便撒手去了,留下我们孤儿寡母。可恨我那叔父,父亲活着的时候,对他多有帮助,他却趁父亲离世,霸占了我们的家产,说什么女儿是外人,家产不能给了外人。更可恨的是,父亲活着时,其实已经说过给大厨和掌柜一部分经营份额,但叔叔也并不承认,想让父亲背上那出尔反尔之名,幸亏掌柜和大厨了解父亲,才没上了他当。叔父还恬不知耻地说这些年的经营全靠他帮,竟是要连我们住的房子也要收走。姑娘有所不知,我们酒楼打出名声,靠的就是正宗的菜色与味道,妹妹向来以我们酒楼的菜色为傲。我们姐妹两个斗不过叔叔,妹妹心情不好,便出来胡乱闯荡,我也是今天才找到他,竟是得罪了二位,很是不好意思。”
她这番话倒激起了吴爽的侠义心肠:“你叔叔真是可恶,不光占人家财,还要败坏其死后的名声,姑娘为何不报官呢?”
那姑娘叹了一口气:“报官哪有什么用?我们宗族是向着叔叔的,也认为我们姐妹二人是外人,族内的事情,官府也并不好插手。”
“那您父亲在世时,竟全然没教你们经营么?”
吴爽的话里有话,实际意思是:你就不能在交接时使点坏吗?
那姑娘听懂了,微微一笑,却没有正面回答。
“父亲把我们当做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培养,不光教了我们酒楼的经营之道,连我们酒楼的特色菜系都传于我们知道,实不相瞒,父亲已让我参与经营四五年了。父亲性情豪爽,喜好游历,他出门的时候,酒楼全凭我和母亲撑着,我并不比其他酒楼的任何一个掌柜差。“
听到这姑娘自信的言语,吴爽的眼睛亮了亮:“不知姑娘家的酒楼是叫什么名字呢?”
“鸿运酒楼。”
“正所谓不打不相识,姑娘是个爽快人,我愿交了姑娘这位朋友,姑娘可愿意?”
那姑娘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姑娘贵姓?”
“免贵姓柳,柳红。”
“我叫林丹。”那姑娘指了指斜对面的一家糕饼铺子,“那铺子是我母亲的嫁妆,柳红姑娘,若有事情找我,可往那个铺子里捎信,我自会出来见姑娘。”
互换了联系方式,两人也就拜别了。
陈书砚看到这里,却有点奇怪,他知道吴爽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与人交心的人,这样主动的要人联系方式,他倒有些好奇了。
吴爽为他答疑解惑:“书砚,我不是想在咱们这里开个自习室的分店吗?但若是有好的经营者,再开一个会宾楼的分店也未尝不可呀。”
陈书砚恍然大悟:“柳红,你真是一个经商天才。“
对男友的夸奖,吴爽一向是全部笑纳:“好说好说。”
:()快穿之非炮灰女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