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
风催霞正色:“像是怀了双胞胎。”
小错也陷入了呆滞:“啊??”
风催霞见我俩呆滞成了一个模版,不得不解释道:“我不是说你真的怀孕了,是你体内这两种奇毒流遍全身以后,在你的血内互相作用,发生了一种极为奇特的反应,让你的脉象就像……就像是一个妇人怀了十月的好胎,而且还很像是双胞胎……”
你啥意思啊?我中的毒在我体内成精作怪了?我怀毒这三年难道是怀胎三年准备生哪吒吗?
风催霞笑道:“放心吧,你身上没我解不了的毒。不过我这儿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,你想听哪个?”
“额,先听坏消息?再来好消息?”
坏的去了好的就来了嘛,那美丽的心情不就又占据高地了么?
“说坏消息吧,姐姐且放心,我情绪稳定得很,不管您说什么惊天噩耗,我都能迅速恢复!”
“坏消息是,这两种毒只能被第三种毒所中和,本来这第三种毒也有五种选项可以让你选的,但四种毒都被我用于治人了,如今只有第五种毒给你吃——这种毒药的主要原料是一种‘圣金五毒虫’的粪便,方方的,看上去还挺可爱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一炷香后。
恢复了情绪,即将要食屎而生的我,以视死如归、义士赴死、烈女奔丧的表情看她。
“风姐姐,好消息是什么?”
风催霞感叹道:“好消息是今年收成不错,这种毒虫的粪便在我这儿非常多,你要全部拿走,吃上整整一年!”
“……”
我忽然正色道:“打扰了,我改天再来吧。”
也许应该去找找那位传说中的罗神医吧?
就在我即将走脱的时候,风催霞一把拉住了我,用力过猛之余,险些把我的袖子给扒拉了。
“就算你去找姓罗的,也只会得到差不多的答案。如果你实在受不了这味道,我可以考虑往里面加别的料,或者减少主料,让气味儿和味道不那么可怕。”
我疑惑道:“这会影响用效么?”
“可能会,你或许得吃上两三年。”
我叹了口气:“能够入口就行了,长久点儿就长久点儿吧。”
风催霞接着道:“不过我有点疑惑,你腰间的这道伤是谁动的?怎么能做到把毒素散得如此均匀美好,就好像他是故意的一样?”
故意的?
不可能吧?
我有些犹豫,风催霞却瞪我道:“你既叫我姐姐,就不必把我当别的女人,当我是个大夫,把伤口给我看看。”
我只好慢腾腾地解开了腰带,结果风催霞上手比我更快,简直如庖丁解牛一般解开了腰上缠裹的所有绷带,弄得我都有些脸红害羞起来。
可她倒毫不介意,果然不把男女当一回事儿,只一解开,她瞧着这伤口,又不止瞧着这伤口,就像瞧见了一个个近乎完美的艺术品似的,竟不住地发出啧啧称赞声。
“这刀法,这用锋,这开线儿……这个人竟然能做到开了刀以后,还能把你的伤口用世上最小的针和最细的线一点点缝合起来,这是得是一双多巧的手啊?我敢说,江南最好的绣娘也不可能比这双手更细致了。”
我皱起了老眉,依稀记得,梁挽第一次对我的腰伤动刀的时候,是只有包扎,而没有缝合。
难道他趁我昏迷,把流血的伤口直接给一针针一线线地缝合了起来,就像缝衣补带那样?
那么短的时间,他怎么做到的!?
我怎么可能一点儿异样都没察觉?
带着一大袋方方的便便,和一张薄薄的药方,我和小错出了绿琉山,一路上他还有心情可言,我却沉默到无以复加,只是一遍遍回忆着当初和某个人相处的细节,可无论怎么回忆,我都没办法说服自己把那个混蛋的形象从脑海中剔出去。
山洞里的那个时候,他并不是让我在他臂弯里睡觉,而是因为帮我缝合完毕又检查了全身,他耗损心力,过于劳累,所以干脆和我并排睡在了一块儿,也顺便观察我的睡相?
所以我醒来时,才会自然地躺在他的臂弯里?
在某一时某一刻,我是不是也睡在了他的心口?
也曾以我的胸膛,停在了他那勃然起跳的生机之上?
我甩了甩头,不敢再胡思乱想,再想下去脑子要滋滋地往外冒油了。
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天,我得继续做我的聂老板,什么系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