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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孟辞一连几个否认,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&esp;&esp;沈确没张嘴,喉咙里发出一个嗯字,而后撑着身子坐了起来。
&esp;&esp;对于方才发生的事,既没有恼怒,也没有开心,让人琢磨不透沈确的真实想法。
&esp;&esp;沈确看到自己身上盖了好几床被子,而孟辞就坐在一边,脸蛋冻得发白。
&esp;&esp;怪不得方才的嘴巴,那么冷。
&esp;&esp;“给。”
&esp;&esp;沈确从身上掀了两床被子,递给孟辞。
&esp;&esp;孟辞摇着头,逞强道:“你盖着吧,我身体好,不需要。”
&esp;&esp;而后将一旁的酒精炉点燃,“等水热了,你再把药喝一遍。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沈确点头,固执的将被子盖在了孟辞身上。
&esp;&esp;孟辞只好披着被子,把热好的水给沈确倒了一杯,又往锅里添了一些水,给沈确煮了两包方便面。
&esp;&esp;从白虎堂搬的东西里面,有几箱火腿肠和卤蛋,孟辞一样放了两个。
&esp;&esp;沈确吃东西的时候,孟辞就继续观察外面的情况。
&esp;&esp;还将一个苍蝇监控放出去,转了一圈,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可疑人员,终于放下心来。
&esp;&esp;现在只需要等天黑,两个人把东西一趟趟运回去就可以了。
&esp;&esp;沈确吃完东西,将锅拿在外面接了雨水洗干净。
&esp;&esp;“孟辞,你发现没,现在雨越来越小了。”沈确坐了回来,将锅放下道。
&esp;&esp;孟辞点头。
&esp;&esp;一开始暴雨浩大,就跟有人拿着盆往下泼一样。
&esp;&esp;这两天,雨是一天比一天小,但温度丝毫没有回升的意思,始终徘徊在零度上下。
&esp;&esp;“这是不是意味着,暴雨该结束了。”
&esp;&esp;沈确看着地上的东西,似乎在思考既然暴雨就要结束了,这些东西还有没有拿回去的必要。
&esp;&esp;孟辞摇着头道:“不清楚。”
&esp;&esp;“自然灾害没有人能预料,谁知道这场暴雨是结束,还是更大自然灾害的预警。”
&esp;&esp;孟辞也看着这堆东西道:“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抢来的,不管暴雨结没结束,都得把它拿回去。”
&esp;&esp;“你要是不要,可就都是我的了。”
&esp;&esp;“好。”沈确点头,也不知道是同意了哪个。
&esp;&esp;不过孟辞不在意,拿回去肯定是要给沈确分的。
&esp;&esp;一场两个月的暴雨,让很多人措手不及,给人们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悲伤。
&esp;&esp;即使在暴雨中侥幸存活下来的人,恐怕也是心灵和肉体都是遍体鳞伤。
&esp;&esp;“哈。”
&esp;&esp;人一旦放松下来,就容易瞌睡。
&esp;&esp;孟辞也不例外,靠着墙一连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&esp;&esp;看到孟辞睡眼惺忪,沈确道:“你睡一会吧。”
&esp;&esp;“我现在没事儿,可以看着。”
&esp;&esp;沈确那身腱子肉果然不是白长的,睡了几个小时,烧就退了。
&esp;&esp;“嗯。”
&esp;&esp;孟辞没矫情,脱掉了外面的大衣,整个人蛄蛹进被子里,很快睡着。
&esp;&esp;沈确看到被子里缩成一团的孟辞叹了一口气,而后起身整理这从白虎堂拿回来的东西。
&esp;&esp;外面时不时的有冲锋舟划过的声音,不过还好,都没有在这里停留。
&esp;&esp;也有军队巡逻的船只走过两次,估计也是因为之前有军人被虎哥他们给弄死,所以这次来回巡逻的至少有四个人。
&esp;&esp;天色很快暗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