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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昏迷的人,硬的起来的吗?”裴晏扭过脸,突然问。
&esp;&esp;“啊?”江同疑惑。
&esp;&esp;“没什么,那个女人在哪儿,带来见我,”裴晏抬脚往外走,同时也不忘叮嘱一队人员,“盯好他。”
&esp;&esp;他是谁,不言而喻。
&esp;&esp;裴晏还是怕他跑了。
&esp;&esp;海岛没有什么正经的会客室,江同指引着裴晏到旁边的另一间小屋,不想这一家人打扰谢时年,于是江同邀请他们先到这里来坐坐。
&esp;&esp;虽然他们不太情愿。
&esp;&esp;推开门之后,裴晏看见了他们,一家三口一个男人,两个女人,整整齐齐坐在房间里唯有的三张小板凳上,双手被绑。
&esp;&esp;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女人结结巴巴:“你你你你又是谁?”
&esp;&esp;“你是他们的管事的吧,”年纪大的男人看出裴晏的身份,还算有勇气,“赶紧放了我们,信不信我们报警!”
&esp;&esp;“要报警也是我们报警才对!”江同毫不顾忌的回呛:“我倒要问问警察,你们囚禁他人,要判什么罪名!”
&esp;&esp;“江同。”裴晏嗓音淡淡的,制止他,“给他们解开。”
&esp;&esp;“裴总,他们太野蛮了!”
&esp;&esp;据一队的人说,发现他们要带走谢时年,这一家人差点冲上来给他们扒了!
&esp;&esp;裴晏抬手,表示自己不想再听下去,他开口:“怎么说他们也算我的恩人。”
&esp;&esp;江同让人将三人手腕处的绳子解开,刚解开,年纪大的男人便挥起拳头向江同示威。
&esp;&esp;江同只能当看不见,无奈退到裴晏身后。
&esp;&esp;“我听说,你们之间有人说,谢时年是她的丈夫?”
&esp;&esp;说这句话的时候,语气也是平淡的,只是裴晏站在原位,凭借优越的身高,冷漠的眼神,将上位者的压迫感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&esp;&esp;“是啊,怎么了?”是年轻的女人,强撑着开口回应。
&esp;&esp;裴晏伸出手指,指着她问:“那个人是你吗?”
&esp;&esp;“什么?”
&esp;&esp;裴晏收回手,嫌她太笨,眼中闪过一丝无语,“谢时年,是你的丈夫吗?”
&esp;&esp;女生撇撇嘴:“对啊,你有意见?”
&esp;&esp;“嗯,”裴晏嗯了声,煞有介事地请教她:“你和我说说,他是怎么做你丈夫的。”
&esp;&esp;女生瞬间红了脸:“你说什么呢!”
&esp;&esp;“虽然你长得帅,但你也不能问人家的隐私啊!”
&esp;&esp;“这位先生,”中年女人站起来,一手揽过他的女儿,呈保护的姿态,“我们家的任何事情与你们无关,请你们马上离开。”
&esp;&esp;“离开当然可以,”裴晏也不想同他们理论,耽误时间,“但我有问题没问清楚。”
&esp;&esp;他似乎真的很疑惑,重新看向女生:“还是那个问题,谢时年是怎么做你的丈夫的?”
&esp;&esp;“昏迷的人,也会起反应吗?”
&esp;&esp;“你是怎么做的,能教教我吗?”
&esp;&esp;“喂!”中年男人此时显示出他的男子气概,他指着裴晏的鼻子骂:“你他妈耍流氓吧你,你再耍耍试试看!”
&esp;&esp;“没爹生没妈教的东西,想知道这些事去看黄片唔……”
&esp;&esp;一句话没有说完,裴晏抬脚上去,男人摔倒在地,捂着胸口,痛地说不出话。
&esp;&esp;裴晏看似什么都不在乎,但他是有逆鳞的。
&esp;&esp;父母是其中之一。
&esp;&esp;裴晏他自己怎么挨骂都可以,但是不能涉及到他的父母。
&esp;&esp;“他太吵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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