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五人若是就这么同时死了,会不会有点明显?”见怜取出一盏灯,在手上甩着。
“所以,今晚,让那老二直接化魔。”惜年也换好了衣服,整理着腰带。
“嗷,懂了,他痛失大哥,悲痛万分,化魔之后失去神智,残害了家人。”见怜将那引魂灯抡得转圈,眉眼带笑的说,
“而且,他化了魔,回头还有用处。”
“对,这村子虽然不大,但也有千八百人,暂时还不能让人起疑。”惜年拿起桌上,翠萍送给他的那方绣帕,墨绿的眼眸露出玩味,
“阳春三月,正是个好时节,容我们慢慢消遣。”
……
翌日
惜年在葛大叔那里,制那把未制作完成的古琴。
他儿子葛顺子,去帮忙料理完去世之人的水葬,也回到了家里。
就听见惜年在雕刻那把琴的背面,葛顺子好奇道,
“何公子,这琴底也看不见,你为何雕这么繁复的花纹在上面?”
惜年手上动作不停,也未抬头,
“这是龙池凤沼和山岳。琴音既出,则是阴阳和合,天地宇宙之气都在里面。”
葛顺子挠了挠头,一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也没听懂,只能换了个话题,
“何公子这琴,是要赠给翠萍的?”
“嗯,回礼。”
“何公子的手也真巧,我要是也有这手艺就好了,也不用愁这聘金之事了。”
“哎,好端端的你跟人家公子提这个干嘛?”葛大叔不满地看了葛顺子一眼,又转头对着惜年,
“何公子见笑了,我这儿子没见过什么世面,眼皮子浅,自己没什么本事心还挺大。”
“不知葛老弟,看上谁家姑娘了?”惜年吹了吹琴上的木屑。
“就…望月城,在董府做丫鬟的一位姑娘。”葛顺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
“她这个月就到了年纪可以放出府来了,可我这聘礼,还没筹到一半。”
“何公子,您可认识什么门路?”他一脸期待地望着惜年。
“你可会镶嵌?”惜年抬起头来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