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得人群阵阵惊艳。
许多少女更是止不住笑容,红了脸。
还有个大胆的,朝着惜年扔了一个荷包上来。
那力度不够,从亭台的栏杆处就往下落去。
见怜笑着伸手,将那荷包捞住,
“谢啦。”
惹得一阵惊呼。
那扔荷包的少女,更是欢喜的原地跺脚。
“唉,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。”几位路过的老者,摇头转身,感慨道,
“当下这局面,也就是这些孩子们,还能如此开怀啊。”
见怜靠着亭柱,闻了闻那荷包的花香,
“若是那法阵和屏障不会持久,那就不急,来日方长。”
惜年一曲吹毕,还向下面的听众点头致礼,
“?五月京城芳华飞,满城春色映朝晖?。
嗯,来日方长。”
……
翌日
江唯醒来就来拜见延帝。
但直到晚间,延帝依然没有宣召。
宫人总管多寿,再次前来劝说,
“江城主,陛下今晨已经说了,您斩魔卫道,无罪有之。
您身上还带着伤,先回吧。”
见江唯还是表情肃穆地看着大殿,多寿不忍地说,
“江城主,陛下因丞相大人仙逝,已经几日水米不进。
如今精神不济,今日,您怕是见不着了。”
如此的说辞,他已经说了不下十次。
江唯每次都是恭敬的轻轻一句,
“我再等等。”
连着五日,江唯日日来大殿跟前求见。
起初,同他一起来的,还有着其他诸多臣子。
第三日起,就只有了了几人。
今日,只有江唯一人。
他依然是天光刚亮,就跪拜在了大殿门口的石阶之下。
两个时辰过去,多寿小跑着下来。
脸上带着些许欣喜地通报着,
“江城主,陛下有请。”
“多谢。”
江唯撩起白色衣袍,挺直了脊梁,拾阶而上。
……
延帝还是一袭朝服,靠坐在龙椅之上。
看起来与平日并无不同。
但他已经十日没有召集群臣议事。
金碧辉煌的大殿里空空荡荡。
十个宫人,没人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大殿里静得落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。
远远的,就传来江唯小跑上来的脚步声。
江唯走到大殿外,将一柄青铜偃月刀交给了禁卫。
再次整理了一下仪容,踏步进殿。
“启禀陛下,末将有罪。”
延帝忆起初见江唯的那一天,他并未多看这名小将,一心都在相父衣衫的风雪上。
就如同那天一样,也不叫他起身。
他从高高的龙椅上,缓步下来,越过了江唯。
只是江唯的身侧,没了相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