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丹店的人员核算,这批灵丹价值二十一万枚下品灵石。按照五五分成的约定,宋掌柜决定支付十二万酬金。
“这么多啊,你不会亏损吧?”林海问宋掌柜。
“这是一个比较合理的价位。”伍歉萍说。她从开始炼丹到现在,已经有十多年了,对市场行情也很熟悉。
“按理不止这个价格。如果拿去拍卖,绝对可以翻倍。”宋掌柜实话实说:“本店不但没有吃亏,相反会高于之前的利润。以往本店每个月拿到的分成在一百颗灵丹左右,灵丹的等级也没有这么高,成丹率不及两位宗师一半,还不包括灵药报废的损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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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对于这次的合作都很满意,宋掌柜与楚琴签完结算的契约后,在安都城最好的酒楼订了一桌酒席,真诚地感激林海他们。
因为听了伍歉萍一番语重心长的话,为了媛媛有个好的成长环境,所以,楚琴再也没有拒绝林海二人的心意。
酒桌上气氛热烈,大家的兴致都很高。
宋掌柜没有想到,林海和伍歉萍竟然会来到安都城,他们的合作可谓是一举三得:既解决了困难,又增加了利润,还能提高丹店的声誉。
因此,宋掌柜频频地向林海二人敬酒。
最高兴的还是楚天进一家。因为楚琴路遇林海师姐弟二人,使她们母女得以平安回家;林海两人为丹店炼丹,楚天进也因此立下大功,受到奖励;更让他们感动的是:林海二人为媛媛留下了大笔灵石。
酒至半酣,小媛媛端起一杯茶,走到林海和伍歉萍面前说:“大哥哥、大姐姐,我要拜师,你们教我炼丹吧。”
伍歉萍端起杯子,与小媛媛的茶杯碰了一下。说:“我们可以教媛媛炼丹,但不能当你的师傅。再过几年,等你长大了,我和大哥哥帮你找一个更好的师傅。”
媛媛听到伍歉萍和林海愿意教她炼丹,心里非常高兴,也就没再提拜师之事。
第二天上午,林海二人来到楚琴家与他们告别。
伍歉萍拉起媛媛的手,送给了她一本药物辨识的小册子、两个玉瓶。一瓶是各个等级的疗伤丹,一瓶是聚气丹。
在楚琴母女的依依不舍中,林海二人与她们挥手告别。两人答应过媛媛,在返回百丹谷前一定会来看她。
仲秋季节,秋高气爽,蓝天上飘着几朵淡淡的白云,就像是一团棉花被扯开了似的。山上的树叶渐渐地变黄了,可路边的丹桂树依然苍翠如滴,花香扑鼻。一望无际的田野里,沉甸甸的稻穗笑弯了腰。微风吹来,荡起一波波金浪,一片丰收的景象。
林海跟在伍歉萍的后面,行走在田间的小路上。呼吸着清新的空气,享受着这大自然的美景。
他们坐了两天的马车,到达一个偏僻的小镇,又从镇上徒步走了几十里的路程。一路上,伍歉萍很少说话,也许是“近乡情更怯”吧?林海也没有多问。
“快看,前面那座小山下边,就是我的家。我已有好多年没有回来过了。”伍歉萍回头对林海说。
林海抬眼望去,稻田的最南端耸立着一座小山,山不是很高,但山上的植被很好,棵棵参天大树枝繁叶茂。若不是山脚下的屋顶上飘出袅袅炊烟,很难看出这里还住着一户人家。
没走多久,他们就来到了家门口。这是一座青砖瓦房,前面被竹篱笆围了起来。林海推开竹篱笆的门,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在门前菜地里采摘瓜果。也许是太过专注,根本不知道有人到来。
“爹——”伍歉萍叫了一声,眼泪随即哗哗地流了下来。
“小萍,你是萍儿吗?”中年男子直起了腰,揉了揉眼睛看着两人,但站在那里没有动。
“爹,是我。我是您的女儿小萍。”伍歉萍激动得像只欢快的小鹿,飞奔过去扑在了父亲的怀里。
良久,中年男子拍拍她的背,说:“回来就好,你娘病了。”
“娘,娘在哪里?”听到母亲病了,伍歉萍象发疯似地冲进屋去,把林海孤零零地丢在了外面。
伍歉萍的父亲望着林海点了点头,林海这才走过去躬身行礼。自我介绍说:“伍伯父好!我叫林海,是您女儿的师弟。”
“哦,进屋里去吧。”伍伯父应了一句。林海从声音里可以听出,师姐回来并没有给伍伯父带来多少喜悦。
跟着走进屋里,听到房间里传出伍歉萍的声音:“娘,娘,你这是怎么了?你可别吓唬我啊。”
“进去看看吧。”伍歉萍的父亲对林海说一句,自己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