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给林海倒了一杯水,望着他问:“你这么快就突破到筑基境中期了?有没有觉得根基不稳?”
“没有。师姐是取笑我吧?你都结丹境了,还说我快。”林海笑着说。
“懒得理你,我修炼十几年了,你才多久?满一年了吧?我修行一年的时候,还只是锻体境者,你就知足吧。”
伍歉萍正说着话,门外传来了伍尚志豪放的声音:“今日出门早,喜鹊唱枝头,原来是贤侄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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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随着说话的声音,伍尚志走进屋来。摇了摇手上提着的两只野兔,说:“贤侄来,运气好,两只野兔伴下酒,哈哈哈。”
方玉萍身体日渐见好,伍尚志的心情也开朗起来。
“好,今天就陪伯父来一曲‘五湖四海水三江,三杯两盏酒一壶,醉舞无为枪七尺,笑炼聚气丹两炉。’”
林海本是热血男儿,受伍尚志的感染,也激起满腔的豪情。
看到他们叔侄二人如此投缘,方玉萍欣慰地笑了,一旁的伍歉萍却不满地嘟哝了一句:“就是一对疯子。”
“死丫头怎么说话的?他们两个见面,心里高兴,就让他们疯狂一次也不为过。”方玉萍瞪了女儿一眼说。
“就是。人家常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。我看,一个女儿还顶不了半个儿子。”伍尚志故意地说。
父亲的话,让伍歉萍联想起“一个女婿半个儿”的说法,顿时感到脸上发烧。她故作生气地说:“人家有哪点不好?您是不是还没有喝酒,就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“你爹说得很对,我看林海就比你好,好一万倍!方玉萍帮着伍尚志说话,故意刺激女儿。
“哪有你们这样当爹娘的?居然当着外人的面,说自己的女儿不好。”伍歉萍真的有点急了。
“林海可不是外人!”夫妻俩异口同声,说完大笑起来。
“我,我不理你们了。”伍歉萍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。
看到这温馨的一幕,林海想起了自己的家。想起了以前,他也经常跟父母亲拌嘴,不管自己怎么刁蛮、耍赖、撒泼,父母的嘴上批评他,心里却是乐呵呵的。
而今自己孑然一身,不知父母亲怎么样了?想到这里,林海心中充满别恨离愁,不由得黯然泪下。
看到林海落泪,伍歉萍心慌了。急切地问:“师弟怎么了?”她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。连伍尚志夫妇也投来疑惑的眼光。
林海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,说:“没有什么,只是看到你们一家人团聚,幸福、欢乐。有点想自己的家了,对不起。”
“傻孩子,你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嘛!”方玉萍疼爱地说。
伍尚志自然认可妻子的话,连伍歉萍这次也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午餐十分丰盛,林海与伍尚志两人开怀畅饮,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方玉萍,也象征性地举起了酒杯。
餐桌上,林海简要地叙述了在鑫源秘境中的奇遇。伍歉萍听完后,为师弟屡次获得机缘感到开心。更为林海帮宗门找到了不少缺失的灵药而高兴。
“师弟,你为宗门立下如此大的功劳,掌门人肯定会给你特殊的奖励。”伍歉萍有些羡慕地说。
“百丹谷能拿出怎样的奖品?”林海不经意地问。
他为百丹谷尽力,不是想要得到什么,是为了报答师傅的恩情。
“你可不要小看了宗门,毕竟是长橙域排名前三的超级势力。上古的秘技丹方,稀世的天材地宝,应有尽有。如果你不想要,那就送给我。好不好?”伍歉萍笑嘻嘻地说。
“不好,好东西有谁会嫌多?”林海回敬了她一句。惹得伍歉萍直翻白眼,小嘴翘起比天高。
架不住伍尚志夫妇的热情,林海在师姐的家里逗留了五天。
在这几天里,林海尝试为李真和方玉萍一家炼制地级固元丹,没想到居然一次性成功了。
剩下的时间不是陪方玉萍聊天,就是与伍尚志到山上狩猎。林海都把时间用在了闲情逸趣上。让他意想不到的是:由于全身心得到了放松,他的筑基境中期境界竟然有了松动。
终于踏上了归途。林海打算让师姐留下,再陪伴母亲一段时间,等她完全恢复后,回到宗门也不迟。
伍歉萍有些犹豫不定,既想同林海一起离开,心里又挂念着母亲。是方玉萍的劝说,才促使她下定了决心。
方玉萍说:“你们一起来的,应该一起回去。我已经去阎王殿门前转了一圈,现在什么都看开了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