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轻便易移。
另一边,张存孟也没闲着,他亲自探查陆地的进军路线,不断派出探子去侦查葭州陆路防御的薄弱之处。
手下将士们看到两位首领如此用心谋划,士气高涨,纷纷摩拳擦掌。
夜幕降临,两人相对而坐,面前摆着几瓶米酒和一些小吃。
他们静静地喝着酒,偶尔聊上几句,气氛有些沉闷。
张存孟拿起酒壶,给李自成倒了一杯,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,说道:“来,干一杯。”李自成也举起杯子,轻轻地碰了一下,然后一饮而尽。
随着酒意渐浓,两人的话也多了起来。他们开始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,分享彼此的的一些经历。
突然,张存孟望着营帐外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:“自成,有时候我在想,咱们这样一路征战,到底是对是错?咱们虽然是为了反抗朝廷的苛政,为了让百姓不再受苦,可这一路下来,牺牲了太多兄弟,流了太多鲜血。”
李自成目光坚定地说道:“大哥,咱们所作所为,自是为了正义。这天下已被朝廷弄得乌烟瘴气,百姓苦不堪言。
咱们起义,是顺应天命,是为了给百姓一个太平盛世。虽然牺牲惨重,但只要咱们坚持下去,终有一日能推翻这腐朽的朝廷。”
张存孟沉默良久,缓缓说道:“但愿如此吧。只是如今这攻打葭州之战,关系重大,若有闪失,我等恐再无翻身之地。”
李自成拍了拍张存孟的肩膀:“大哥,不必过于忧虑。咱们精心谋划,定能成功。只要拿下葭州,咱们便可在此地休养生息,广纳贤才,壮大实力。”
张存孟微微点头:“希望如此。自成,你且先去准备佯攻之事,我这边也会尽快安排妥当。”
李自成起身行礼,转身走出营帐。张存孟望着他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深知此次战役的艰难,也对未来感到迷茫。
而王左挂之死,就像一道阴影,始终笼罩在他心头,让他对起义军的前途产生了深深的疑虑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张存孟和李自成分别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攻打葭州的事宜。
李自成带着他的队伍来到黄河岸边,开始实施佯攻计划。
士兵们按照吩咐,大量扎制草人,这些草人被穿上破旧的军装,远远望去,真假难辨。
白天,他们在岸边喧闹地搬运船只,喊叫声、号子声此起彼伏,仿佛真的要在此处集结大军渡河一般。
而张存孟则亲自率领着主力部队,悄悄地在葭州陆路的周边山林中潜伏下来。
他派出多支小股部队,乔装成当地的百姓或者小商贩,混入葭州城附近的村落和小镇,一方面收集情报,一方面暗中煽动当地百姓对官府的不满情绪,为日后的收服工作做铺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