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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新粮产量真如所述之高,大唐粮食问题无需十年即可解决,此乃千秋之功业。
然而,泾阳县现今百废待兴,让陈忠放手一试亦非难事。房玄龄让陈忠安心行事,若秋收时产量不符预期,他亦无法再保陈忠。
一切,待到秋收之时,自见分晓。
春儿为乞丐们分发完炊饼后,陆通便带领众人前往陆家粮铺。
“郎君!您怎么来了?”陆七见陆通亲至,心中喜悦,他一年难得见陆通几次,平日多靠书信交流,思念之情油然而生。
“陆七,你辛苦了。是否需让其他兄弟来替你,你回庄子休息一番?”陆通轻拍陆七的肩膀。
“无需如此,郎君。经营买卖需用心思,其他兄弟若来此,尚需适应,且一些人脉亦需维系。我留在此处甚好,并不觉得辛苦。”陆七微笑道。
“我看你是沉迷长安繁华,不愿回庄吧?哈哈……”陆三与陆七开着玩笑。
其他几位兄弟亦随之哈哈大笑。
“三哥莫要取笑,陆七岂是沉迷享乐之人。”陆七知晓兄弟们只是在玩笑,并不介意。
“适当享受亦无妨,有时不懂得享受亦非好事,关键在于把握分寸。”陆通笑着说道。
一番寒暄之后,陆七引领陆通等人前往粮铺后方的院落,安排了住处。
驻守粮铺的其他兄弟则从另一辆马车中搬下酒中仙,存放于地库之内。
陆家粮铺在长安享有良好声誉,众人见陆掌柜对一位俊俏公子如此热情,不禁纷纷议论。
“哎?那位少年是何许人也,陆掌柜竟如此热情款待。”
“或许是哪家勋贵的公子。”
“那是陆家粮铺的东家,陆小郎君。”一位来自泾阳的小商贩说道。
他有幸在泾阳陆家酒铺见过陆通一面,因此认得陆通。
“原来是泾阳县子,真乃无双公子。我看泾阳县子年纪尚轻,不知婚配与否?”一位长安富户的老爷问道。
“倒是未曾听闻陆小公子已娶妻,不过你莫要空想了,人家可是爵爷。”泾阳小商贩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