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人手段狠辣,非同小可,更令人心生畏惧。
尽管如此,仍有宵小之辈,屡屡派遣死士暗袭泾阳,企图一逞私欲,却无一例外,尽皆铩羽而归,未有一人生还,其惨烈之状,足令闻者色变。
房玄龄观瞻未来,预见官道必将以水泥重修,届时工程浩大,非同小可。
他心中盘算,是否应将亲子荐入工部,以期能在将来此等大事中有所作为。
然则,他也深知官场如战场,非仅凭一己之力可为,故而此事虽在心上,却未轻易言出,只待时机成熟,再作筹谋。
“勤勉治学,于科举之中争取佳绩。”房玄龄对膝下二子房遗直与房遗爱谆谆教诲道。
其声虽平和,却字字珠玑,饱含期望之深意。
二子闻言,皆颔首称是。
房遗直性情敦厚,酷爱诗书,故而才学出众,于科举中名列前茅,自是不在话下。
他常于夜深人静之时,秉烛夜读,以求学问更上一层楼,其志向高远。
房遗爱却迥然不同,偏好武艺,然其所习不过皮毛,徒有其表,难以登堂入室。每至校场练兵,虽挥汗如雨,却难掩其技止于此,终难有所大成。
况且,房遗爱好与一众纨绔子弟为伍,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,此等行径令房玄龄忧心忡忡,颇感头痛。
每念及此,房玄龄便皱眉长叹,忧虑其子能否承继家业,光大门楣。
房遗直尚可承袭国公之爵,然房遗爱若无能为力,恐只能屈身成为驸马矣。
虽现今公主们皆年幼未笄,然襄城公主已近及笄之年,可议婚事。
此事每每思及,房玄龄心中不免五味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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