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境都护府之府衙之中,尉迟恭、苏定方与马周等诸位贤能之士齐聚于一堂,共商政事。
只见那府衙庄重肃穆,堂内烛光摇曳,映照出众人凝重而专注的神情。
尉迟恭虎目圆睁,英气勃发;苏定方面容刚毅,沉稳持重;马周则神态儒雅,智谋在胸。
众人围坐案几之前,各抒己见,气氛热烈而有序。
此番商议,不但要敲定与薛延陀的互市品类,亦要明确北境都护府与夏州建设兵团之间的商贸往还事宜。
那厅中众人皆神色郑重,思绪纷飞。
欲在这纷繁复杂的局势中,权衡利弊,谋定而后动,以保商贸之通畅,利益之均沾,使双方皆能从中获益,共促边境之繁荣安定。
只因前不久薛延陀应允出兵襄助威慑高句丽,以解新罗国之困局,大唐遂应下诸多互市之条件。
故而北境都护府亦需速速将约定妥当之内容予以落实到位,否则若引得薛延陀、韩国心生不满,那可就大为不妙了。
想那北境局势,牵一发而动全身,稍有差池,便可能引发诸多变数。
北境都护府众人自是深知此中要害,不敢有半分懈怠,皆严阵以待,力求诸事顺遂,以保边境和睦,邦交无虞。
虽则大唐无惧薛延陀,然若能以和平之方式化解纷争,自是不愿兴兵动武,毕竟战争向来皆为下策。
大唐山河广袤,国力昌盛,然兵戈一起,必生灵涂炭,百姓受苦。
是以能以和谈、互市等手段达至和睦共处之局,方为上上之选,此乃仁君贤士之所求,亦为苍生万民之所幸。
诚然,所谓之和平,非仅靠空谈可得,实是以自身之强大实力为根基,或以威慑之姿,或以战争之手段拼杀而出。
但能避免战事便尽量避免,毕竟战争之代价相较和谈,可要沉重得多。
那兵戎相见,烽火连天,城池损毁,田园荒芜,百姓流离失所,其惨状令人痛心疾首。
故而,若能以和谈之法消弭战祸,保得家国安宁,方为明智之举,亦是仁善之策。
大唐现今兵强马壮,国库丰裕充盈,具实力于谈判桌上随心所欲、欲取欲求。
然倘若大唐之实力,尚不足以碾压敌手,那此般谈判之事,便免不了借助一些局部之战事,以促使谈判之结果倾向于己。
想那风云变幻之局势,强弱消长无常,若欲于谈判中占得优势,有时不得不以武力示威,令对方心生忌惮,从而在权衡利弊之下,做出利于我方之抉择。
只是战事一开,生死难料,胜负未卜,实乃无奈之举。
虽说薛延陀因出兵威慑高句丽此一事,获了不少谈判之筹码。
但总体而言,仍需依着大唐所提出之规划来进行磋商。
毕竟,唯有大唐赐予之物,他们方可获取,大唐不予之利,他们亦无能力强夺。
此乃实力之彰显。
大唐国威浩荡,雄踞一方,其强盛之势如日中天,令诸邦敬畏。
薛延陀纵有微末筹码,在大唐之巍峨面前,亦不过沧海一粟,难撼大局。
这般态势,尽显大唐之雄浑实力,霸主之尊无可撼动。
至于北境都护府与夏州建设兵团的商贸往还一事,乃是由陆通修书予马周,而后由马周呈之于尉迟恭的。
那书信辗转传递,承载着关乎两地商贸之重要筹谋,亦牵动着众人关切之心。
马周秉持公正,将此议郑重呈交尉迟恭,以待共商良策,谋定而后动。
如今之夏州建设兵团正值百废待兴之态,其经济根基甚为薄弱。
然北境都护府却已发展数载,基础产业渐已成型,尤为煤矿与棉花二者,皆已步入正轨。
观那夏州之地,处处亟待兴革,民生多艰,经济重振之路漫漫。
而北境都护府这边,煤矿开采有序,煤炭源源不断;棉花种植繁茂,棉絮洁白如雪。
产业兴盛之象,令人称羡。
夏州建设兵团与北境都护府之生产条件甚为相仿,现今两地相互通融商贸,实则乃是北境都护府在为夏州建设兵团输血助力,以使夏州建设兵团安然度过初期之困局,从而加快步伐步入正轨。
北境都护府犹如慷慨之兄长,倾其资源与经验,帮扶夏州建设兵团于艰难之时。
夏州建设兵团亦如奋发之幼弟,承蒙援助,奋力前行,力求早日摆脱困境,踏上昌盛之途。
而这所有之布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