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玄策听了之后,仍是忧心忡忡,面露忧色道:“侯爷,下官恐世家大族会借此契机兴风作浪。”
王玄策眉头紧锁,双手不自觉地搓着,眼中满是焦虑与不安,继续说道:“世家大族向来虎视眈眈,此番之事,怕会被他们大作文章,以乱民心,扰政纲啊。”
陆通依旧平静如水,淡然言道:“无妨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有些事物乃是避无可避,那便直面之,战胜之!”
陆通昂首挺胸,双目炯炯有神,浑身散发出无畏的气势,接着说道:“吾等行正道,谋大义,何惧世家大族之流。他们若敢借机作祟,吾必以雷霆之势,破其阴谋。”
既然陆通已然这般言说,王玄策便不再多言,躬身应道:“下官谨遵侯爷之令,定当竭力执行。”
王玄策神色肃然,拱手行礼后,转身而去,步伐坚定有力。
其心中虽仍有忧虑,但既得陆通之令,便决意全力以赴,不负所托。
当日,陆通携秦琼归陆家庄以客礼相待,盛情款待了一番。
如今之秦琼,已可稍许饮酒,然陆通仅为秦琼呈以葡萄酒,并未让其饮那酒中仙。
陆通深知秦琼身体初愈,饮酒当需适度。
故而,虽设宴款待,却格外谨慎,只取那温润醇厚的葡萄酒予之,以防烈酒伤身。
秦琼亦明陆通之好意,对这葡萄酒亦是欣然接受,浅尝辄止,享受这相聚的欢愉时光。
数日后,李世民传旨召陆通入宫。陆通未作丝毫耽搁,当即动身奔赴长安。
那一日,阳光烈烈,陆通接旨后,神色肃穆,回屋匆匆收拾一番。
他跨上骏马,身后随从紧跟,马蹄声急,扬起一路烟尘。
陆通心中暗自思忖:“圣上此番相召,定是为了爆炸一事。”
在内侍的引领之下,陆通缓步入得显德殿。李世民正端坐于御案之后,面色微沉,隐有忧愁之色。
陆通踏入殿中,抬眸望去,只见李世民双眉紧蹙,目光深邃而忧虑,似是被诸多烦忧之事所扰。
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,仿佛也在诉说着国事的繁重。
陆通不敢怠慢,赶忙作揖。
陆通开口言道:“微臣陆通,恭谒陛下!”
陆通头颅低垂,声音洪亮而恭敬。
李世民闻言后微微颔首,而后令内侍为陆通赐座。
李世民目光扫过陆通,脸上神色稍缓,抬手示意道:“爱卿平身,赐座。”
内侍闻令,忙搬来座椅,放置于恰当之处,恭请陆通入座。
李世民见陆通安然坐下之后,长叹一气,言道:“陆爱卿,你可真真会给朕制造诸般麻烦。”
李世民眉头紧拧,目光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嗔怪,继续说道:“朕这几日,因你之事,可是烦扰不堪,夜不能寐啊。”
陆通暗自猜测,想必世家大族已然发动朝中之力,就泾阳县爆炸此一事对他加以弹劾了。
不过陆通依旧佯装不知,拱手言道:“陛下,恕臣愚钝。”
陆通脸上满是迷茫之色,眼神中却藏着一抹精明,接着说道:“臣实不知陛下所指为何,还望陛下明示。”
李世民见陆通装傻充愣,险些被气笑。李世民遂令内侍将朝臣弹劾陆通之奏折取来,递与陆通观瞧。
李世民脸色一沉,嘴角抽动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你这滑头,还在朕面前装糊涂。来,把这些奏折给你,好好看看!”
内侍闻声,赶忙捧着一摞奏折,快步走到陆通面前,恭敬地呈上。
陆通自内侍手中接过奏折,迅速阅览一番,果不其然,正是世家大族以神罚之由头来弹劾于他。
陆通一目十行,面色渐沉,心中冷哼:“这群世家大族,竟拿此等荒诞借口来攻讦于我。”
他接着说道:“陛下,此等无稽之辞,实乃欲加之罪。”
李世民问道:“朕亦未料你所述之火药竟如此骇人,你且说说究竟要如何应对才好。”
李世民目光灼灼地盯着陆通,脸上满是期许与急切,继续说道:“此事关乎重大,你需得细细道来,莫要有所隐瞒。”
陆通深知李世民已然对火药重视有加,否则断不会将这些弹劾之奏折暂且压下。
陆通微微仰头,目光迎向李世民,心中暗自思量:“陛下此番作为,足见其对火药之事的审慎,我定当慎之又慎,给出良策应对。”
陆通瞥了一眼内侍,李世民心领神会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