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泾阳县县城城门之处,阳光肆意洒落,将一切照得通亮。
负责盘查的士兵们目光如炬,时刻留意着往来行人。
就在此时,他们的视线捕捉到了几个举止怪异之人。
这几人,神色慌张,眼神躲闪,时而凑在一起窃窃私语,时而又左右张望,鬼鬼祟祟的模样格外引人注目。
在这光天化日之下,众人皆坦然自若地进出城门,唯独他们这般行径,实在不知在搞什么名堂。
士兵们心中顿生疑虑,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在这几人身上,眼神中透着警惕与审视,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,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。
他们暗自思忖,这几人莫不是心怀不轨,意图在泾阳县内生事?
几名士兵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,径直朝着那几个倭国人走去。
为首的士兵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上下打量着他们,而后大声开口询问道:“喂!汝等几个,鬼鬼祟祟,形迹可疑。且说,是从何处而来,又欲往泾阳做些什么?”
那声音如洪钟般响亮,在城门处回荡,引得周围行人纷纷侧目。
士兵们神色严肃,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仿佛只要这几个倭国人稍有异样,便会立刻将他们拿下。
周围过路的百姓听闻士兵这一喝问,顿时来了兴致,纷纷停下脚步,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,围聚过来,满心期待着吃瓜看戏。
然而,负责维持秩序的士兵可不容许众人耽搁城门通行,连声催促着百姓们赶紧出入城。
而那几个倭国人,本就心怀忐忑,被这士兵如雷霆般的气势猛然一吓,更是吓得魂飞魄散。
他们面色瞬间煞白,嘴唇止不住地颤抖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们乃是来自倭国,听闻泾阳繁荣昌盛,商机无限,故而想来此做些生意,还望军爷通融通融。”
说罢,他们眼神中满是惶恐与哀求,偷偷观察着士兵的神色,心中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——七上八下。
士兵们听闻这些人自倭国而来,先是微微一怔,旋即彼此相视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为首的士兵目光中透着几分戏谑与不屑,开口道:“哦?原来是小八嘎。”
话语里满是轻蔑。紧接着,他神色一凛,严肃说道:“对不起,泾阳县不欢迎倭国人,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吧,莫要在此逗留。否则,休怪我们无情,后果须得你们自己承担!”
那声音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,仿佛一道冰冷的命令,在空气中回荡。
士兵们身姿挺拔,眼神坚定,周身散发着一股凛然的气势,让这几个倭国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。
这几个倭国人满心不甘,千里迢迢而来,怎愿就这般无功而返。
他们强压下内心的恐惧,壮着胆子想要上前,对士兵们苦苦哀求,试图以言辞打动对方,让自己能进入泾阳县。
然而,士兵们岂会吃他们这一套。只见一名士兵面色一沉,毫不犹豫地“唰”一声抽出腰间锋利的陌刀。
那陌刀在阳光的映照下,闪烁着森冷的寒光,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。
士兵手持陌刀,刀尖直指倭国人,语气冰冷且强硬地呵斥道:“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已再三言明,倭国人不得入内。莫非汝等非要找死不成?”
这一声怒喝,犹如晴空霹雳,震得几个倭国人耳膜生疼。
他们望着眼前寒光闪闪的陌刀,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,心中的不甘瞬间被恐惧所取代。
倭国人望着那寒光凛冽的陌刀,以及士兵们冷峻如霜的面容,双腿好似筛糠一般,止不住地颤抖。
他们满心的不情愿,却又深知此刻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,只得胆战心惊地缓缓向后退去,脚步虚浮,仿若踩在棉花之上。
每退出一步,他们都忍不住回头望向泾阳县城,眼神中满是留恋与不甘,仿佛那城内藏着无尽的珍宝。
然而,现实却如同一堵冰冷的高墙,将他们无情地阻挡在外。
最终,他们无奈地长叹一声,拖着沉重的步伐,坐上早已备好的马车。
马车缓缓启动,扬起一片尘土,向着长安城的方向驶去。
一路上,他们神情落寞,或闭目沉思,或望着窗外的景色暗自神伤,心中虽有千般不愿,万般无奈,却也只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。
尽管此番前往泾阳的计划彻底落空,犹如泡影般破碎,但这些倭国人怎会轻易坐以待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