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非要坚持的,那怎么可能放弃呢,不行不行?!”
“那好吧,就还是那三个事情,都坚持吧。”
得到主教的肯定,神父高兴起来。
他把外面的黑袍脱下,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,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件白大褂穿上,戴上口罩,提着箱子走到马的附近,想跟着石师傅和广朋的样子,抚摸马匹身子。
不料,马儿看到他走过来,竟然一点不给面子,后蹄马上抬了起来,冲着神父就是一下子,好在箱子就是他的盾牌,这一下子踢到了箱子上,那股冲击力,把神父也击倒了。
这一次,比上一次更狠,竟然把他打出去了一米多。
箱子也被踢成烂茄子,里面的东西呼啦一下全撒了,什么手术刀,什么绷带,什么注射器等等 一起掉在了地上!
主教的脸色也变了,赶紧喊人从马尿的泥潭里拉出神父,害怕再一次受伤。
神父惊魂未定,大喊:
“这马是真的疯了,没有办法救了,了不得了………”
主教很不高兴了,赶紧对石师傅说:
“我们办不了这事了,还是请你们出面治疗吧。”
官爷看到洋人再一次出洋相,抖起了精神:
“不行啊,是你们要去首先治疗的 岂能不算数?来啊,过来几个壮汉,把这马给绑起来,让洋大人显示一下他的科学精神!”
这一声喊叫反倒让围观的人纷纷退后,尤其是那些年轻人,都吓得躲到了最后面,不敢伸头了。
“怎么来 ,敢不听话?”
他拿起水火棍跑到人群后面,把几个年轻人拉了过来,威胁说:
“这是洋大人要求的 ,你、你、你,你们六个人过去 把这马放到,捆起来,让洋大人动刀子治病!”,
“大人啊,我们实在不敢呐,还是踢到了要紧处 可是要命的。”
“要不,两位大人在前面带头,我们跟着过去捆起来,行不?”
他们两个看了一眼,互相难受的大喊:
“不行,这是洋大人的事,要不,洋大人出点钱吧,他们可是真不敢靠前的,一尥蹶子蹄子把我们踢伤了真不是小事情。”
“算了吧,我们认输 ,还是请石师傅他们吧,不过可要治好啊,治不好不行的。”
“你们真认输了吗?可别又不认账,到时候可要大堂见的。”
“他要是治不好,我们当然不认输。”掉到马尿坑洼里的神父虽然一身泥,脸色也出血了,但是仍旧强硬。
“石师傅你看,怎么样?他们已经认输了,还是请您出面才好。”
“他们没有认输吧,还想反悔呢,你没有看他还不服气的样子吗?”
“也是啊,你的条件变来变去,是不是愚弄我啊?一会是能不能靠近,人家接近了,还非常好,你可是连靠近都做不到的啊!现在又是治疗, 你的治疗又是新条件,还弄了一个什么契约,敢情是契约本大人的,是耍着本大人玩不成?”
看官爷真的生气了,很狼狈的神父躲到了主教后面,不再做声了。
主教叹了一口气,走向前说:
“他年轻气盛,还请大人原谅他的无知吧,别计较他了。”
“他怎么说我们是妖术呢?他认输不要紧 ,可是还必须向我们真诚的道歉才行!”广朋走上前,对官爷说。
官爷一听,真的来气了,也来底气了,他们对主教说:
“这话可真是你那神父说的 ,周围人都听见,他是必须承担责任的。人家现在要求道歉,一点也不过分,你看怎么办吧,大家可都在场守着呢,叫我下不来台的话,你们也就别想好好的回去了,跟我们到大堂说话吧。”
主教拉过神父,微笑着说:
“让你多学医道 ,多看别人的长处,你就是不听,还真心的瞧不起九州几千年的医学,还当众口出狂言,现在,可是该你履行自己的责任的时候了。”
面对向来唯唯诺诺的官爷,面对周边气势如虹的老百姓,面对坚持道歉的广朋师徒二人,神父可是真的怯懦了,脸色也由傲慢变得平和了不少。
他带着一身尿水和一身臊味,慢慢的走过来,向大家鞠了一个躬,口中说:
“不得不说,九州几千年医术 ,博大精深 ,今天真的领教了,这不是妖术,我今天很诚心的要求大家原谅。”
“好了,你应该拜师还是拜师, 应该赔偿人家还是赔偿人家,应该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