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鞋不是兵,可她也不是一般的民,她是团长的人,她就那么傻傻的站在雨水里,真的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何去何从。
看大家都选择了投降,汉禹跳下房顶,对范团长说:
“大功告成,这里的几百俘虏可就交给你啦!”
“好,不过这里的武器你们就尽情选吧,也是对你们的犒劳和嘉奖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唉,你那一个团的茂林寺兵你,咋没有看见?”
汉禹用脚跺了一下洪水,说:
“你看,这不就是我调来的一个团兵力吗?怎么样,他们竟然把韩坤这个杂碎的兵的武器都下了,怎么样?”
“厉害啊,这水怎么就听你的调遣啊,你看路的那一面水就很浅,这边的水却是成了大灾难。你怎么弄的?”
“我是属龙的,专门调遣水流的。”
“啊?!”范团长百思不得其解。
可是汉禹却不再理他,他让自卫团连队到几个弹药库各自选择称手的武器,要求务必做到至少一人一杆长枪,一把短枪,以及足够的子弹,准备可能的关楼恶战。
因为他清楚,即使武功再高,也完全不是火枪的对手,既然自卫团军队,自己的连队又是直属连队,那么真正获得关楼决战的胜利,还是要精良的武器才行。
“过来,把团长带走,给他治伤!”
小白鞋听到汉禹的这个声音,眼眉动了一下,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。可是,阅人无数的她,怎么可能想起他就是当年那个穷凶极恶的恶人粟舵主呢?
倒是范团长,高兴的下马走了过来,拉住了小白鞋的手:
“你是不是真心要投降啊,那就向我投降吧,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!”
听到汉禹的嘱咐,药僧走出队伍,到了团长身边,说:
“赶紧起来跟我走吧,大雨淋到伤口里面会要命的。”
看刚刚还是自己手下的士兵都已经纷纷投降,刚刚才经历了鱼水之欢的小白鞋也要被范团长带走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“我站不起来啊。”他呻吟着说。
自卫团两个武僧过来,找出两根木棍,又把一床被单套上,做了一个临时担架,把团长抬到上面,要找一个干燥点的房间里面为他治伤。
“汉禹兄,你看你请来的这滔天洪水怎么办?要不要抓一些老百姓过来一起筑坝?可不能淹了我们的弹药库吧?”范团长说。
“哎呀呀,忘记了这个大事。”
军火库的团长愚蠢到不会疏通洪道,只会四处刨坑堵截堵,自己怎么也把这一茬忘记了呢?
孙排长带来的自卫团官兵知道其中的奥妙,对汉禹说:
“我们去把这一个团的兵力送走吧?”
汉禹难得的笑了:
“当然,交战不要殃及百姓,你们马上兵分两路,一路去城墙下的泄洪道,一路到塘堰的水门,从这里多拿上一些装粮食的麻袋,带上铁锨给麻袋里装满土,把水门的里面填上堵住就行了。”
范团长听得晕晕乎乎,他已经带着小白鞋来到了弹药库团长住的房间,虽然里面堆满了弹药,但是还是有很大空间的。
“汉禹兄,你就这么把这一个团兵力请来送走啊?怎么弄的他们怎么听话?”
“天机不可泄露!”
“别说没有用的,你可是没有告诉过我,你怎么会有这一个营级规模的连队,还什么时候搞出来的啊?”
“范团长,别再问了,再问可就是惹我生气了。你看,我可以临时组团把韩坤的一个团干掉,也能很快拉出一个师对付你,你信不信?”
“好小子,我信我信!”
其实,后来的汉禹,不止是营级规模的连队,而是真的拉出来了师级规模的团,而且还不止一次组建了那样的“团”,不过那是后话了。
这时候,天已大亮,汉禹走出门,这才看清楚弹药库狼狈不堪的样子。
愚蠢的范团长亲自带兵筑的土坝,看起来真费了功夫,而且筑的真不低,其实这些土坝却早已经成为了洪道,上面已经背水冲的沟壑纵横,完全没有任何作用,根本就是摆设,甚至起了反作用,助长了水流的力量。
到门外一看,路面已经成了河道,水有没膝深,而且不是流动状态,而是在缓慢的一寸一寸地上涨。
孙排长已经带人过来,看汉禹在看水情,问:
“连长啊,我这才知道你那一个团的兵力的厉害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