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他们在茂林寺都是干过这些活,孙排长也是兵营的士兵出身,这些活一点也不手生,一天时间,三人就利利索索完工了。
爹回来的时候,汉禹拉着他的手请他看了一下,爹回头看看汉禹,说:
“好样的,恐怕不是藏点东西那么简单吧!”
“爹还是看出来了。这些年外面兵荒马乱,我们不得不防,昨天李嘉财就赔光跑回来了,到时候避难还是必须想到的。”
“你小子给我说实话,上一次急急忙忙的走,是不是到雄关打仗了?”
“真没有啊,外面不是闹兵乱吗,茂林寺也要防他们,所以,才急急忙忙赶回去保护茂林寺啊。”
“唉,我也管不了那么多,反正记住,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回来就好,枪子不长眼啊。”爹也不再追问。
正说着话,老保长进来了,他看地下和院子里的泥浆,道:
“广朋家的,你家弄房子也不喊我过来帮忙,就这么悄没声的弄好了?”
“这不是趁孩子们在家嘛,后墙洇的厉害,屋里有些泛潮,让孩子们在外头加砖包了一下,也不是大事,怎么好麻烦你老人家。”
“早该弄弄来,要不经不住大雨。”
“请坐下喝茶。”汉禹说。
“我是来请你的。今天我带自卫队练兵,跑到了县里遇到县长,他听说你带着教官回来了,就联系了范师长,他们都怪我不懂事不早说,所以让我请你们到县里吃饭呢。”
“算了吧,在家吃就挺好的,你看身上这样,多么不好意思。”
“那不行,范师长派来的人就在我家呢,还赶了马车来接。走吧,换换干净点的衣服就行了。”
一听他们到了老保长家,孙排长和德兴马上警觉起来,立即说:
“连长你在家慢慢换衣服,我们先过去支应着。”
“好,我稍后就到。”
跟着老保长到家,一眼就看见一辆豪华马车停在大门外,院子里面,六个士兵正在门口的月台上喝茶,看到他们进来,马上站起来,说:
“两位是汉禹请来的教官吧,汉禹连长呢?”
“他在换衣服,马上就到,让我们回来陪你们说话。”
二人拿出钥匙开门,看了看室内,没有什么变化,放下心来。
德兴放心的拿出朴刀走到院子里,说:
“这是我们带来的朴刀,是连长创编的穿林刀,让我们教家乡自卫队的。你们看怎么样?”
孙排长则取出一包茶叶走过来,说;
“换上新茶尝尝吧,这是我们特意带来的。”
老保长忙着换茶,几个士兵却对大刀更感兴趣,他们一上手,却差点掉到地上。
他们吓了一跳,说:
“茂林寺就是厉害,这么重啊。”
德兴笑了笑,说:
“茂林寺就是这样训练的,练不好,汉禹连长是会打屁股的。”
说着,他随手用刀挽了几个花,然后一侧身,大刀一下飞掷了出去,稳稳地把刀尖扎到老保长家里支撑丝瓜的一株枯木上,纹丝不动。
几个士兵看的目瞪口呆,言称:
“这要是对着人的话,还不直接穿透气啊。”
“汉禹连长就是这么说的,不杀死敌人,就会被敌人杀死,所以,必须做到一招制敌,不能有第二下的。”
“谁在编排我啊?”
“汉禹连长好!我们奉命请你们到县里赴接风宴!”
“好啊。”
汉禹和他们一一握手,互道寒暄,询问了他们的姓名,然后,说;
“烦劳范师长和县长挂念,那我们就走吧。”
他让孙排长和德兴每人带上一把朴刀作为见面礼,准备送给范师长和县长,然后,三人穿着商人服装,与老保长一起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。
这一次的酒席没有设在兵营,而是在县里最豪华的饭店宴宾楼上。
据说,这是齐地於陵的宴宾楼在荆楚省开的分号,饭菜也是齐地饭菜与荆楚风味的搭配,是达官贵人或者巨贾才能消费得起的地方。
他们一行刚到,还没有下马车,就传来范师长爽朗的声音:
“哈哈,汉禹老弟,请你吃饭可是太不容易了,宁可躲在乡下也不来看望老哥哥我,太不够意思了!”
汉禹赶紧掀开门帘跳下车,双手握住了范师长的手:
“你荣升师长,也不告诉老弟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