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师长的一番话,把参谋长堵的哑口无言。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的省长,脸上露出凶相,一脸恼火的样子,说道:
“你,少给我把话题扯远了,我们就说说今天的事情吧,你们为什么要合谋陷害我?”
“今天的事情,是姓柳的陷害我。”
“今天什么事情啊?我陷害你?莫名其妙!”
“是这样,参谋长给省里送的东西有些出入,货单和实物对不上。”
省长的警卫就要把放在地上的箱子打开,柳师长制止了。
“什么事,也不如吃饭重要。先坐下吃饭,这么晚了,慢慢谈。这么一点小事,还值得省长亲自过来道谢,还带上礼物。”
说着,他让钱排长他们马上上菜上酒,准备好好聚会一下。
省长见状也就不再坚持打开箱子,而是示意大家一起就坐。
“你看,你也难得到我这里来一趟,我一收到电报,马上就安排好了宴席,来来来,省长到来是蓬荜生辉,如此体察下情 叫我感动不已。”
省长被柳师长的一片盛情感动,而且却确实看不出什么矫揉造作,再加上柳师长还亲自拉着他的手,他也只得与随从一起入座。
“喊团长他们过来作陪,参谋长也别客气了,请就坐,一起陪省长好好喝一顿。”
李团长等人早在侧室等待,听到师长呼唤,马上出来,与省长寒暄。
省长并不认识他们,只得一边握手,一边说“久仰久仰”的客气话。
参谋长气恼的坐到了师长旁边,一声不吭。
省长看到参谋长坐在一边,马上说了一句:
“让他到一边去,看见他就生气。”
“别价啊,他是我的参谋长,应该出面作陪,而且,他今天也算是劳苦功高,不应该闪了他吧?”
看大家坐好,柳师长说:
“难得省长亲自前来看望大家,而且是夤夜前来,大家一起举杯,感谢省长!”
参谋长看大家都举杯,他也勉强举起杯子,与大家一起碰杯。
酒过三巡,柳师长才问道:
“刚才省长说事情有点出入,现在请批评我们。”
省长愤怒的把手指向参谋长:
“这小子今天给我送去的什么东西 ,你问问他 。我相信不会是柳师长故意为之,让鄙人出洋相吧?”
“什么?出洋相?”
柳师长命人去过礼品单,看了看,亲手交给省长,说:
“请省长看一下,是不是有不合适的,我先道歉了。”
柳师长的谦恭虚己,让省长极为感动,他接过去一看,又从随从手里接过参谋长送礼的礼品单,交给柳师长:
“请柳师长过目,看一下这小子送的什么东西!”
柳师长接过去打眼一扫,马上说:
“没错啊,就就是参谋长从我这里开具的礼品单,和刚才给省长看的,不是一样嘛?”
“柳师长你再仔细看一下,后面那一页的几项。”
柳师长这才打开礼品单,前面几项没有任何区别,最后一页,却有“鸦片十箱”的内容!
柳师脸色一变,一拍桌子,对着参谋长大声怒吼说:
“这是怎么回事,现在你必须说清楚?”
省长坐在那里不言不语,眼神却在柳师长与参谋长之间来回打转。
由于九州在历史上遭受了鸦片之巨害,因此以律法规定,鸦片属于绝对禁止物资,超过半斤就是死罪。
这一次,经参谋长之手送给省长的却是足足十箱,一箱是二十斤,这合计就是二百斤,妥妥的死罪!
也难怪,省长在半夜到柳师长军营兴师问罪!
参谋长却不慌不忙,说:
“这是你给我的吧,礼品单你看过之后我就没有动过,当时也是当面核实了的,是你栽赃陷害我!”
柳师长两份礼品单给参谋长扔过去,说:
“你仔细看看,你给我看的是哪一份。”
“钱排长,当时都是谁参加了装车、检验啊?”
“参谋长,我 ,李团长,还有几位士兵。”
“把那几位士兵叫来,与李团长,你,参谋长一起当面对质。如果真有给省长下套的,立即枪决!”
省长也吩咐带来的警卫打开箱子,果然是油纸包装袋严严实实的鸦片。
柳师长也是震惊不小,对着前来核对的那几个士兵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