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帅主力尽出,也是想在江边进行决战,以便速战速决,好回身收拾那些背叛自己的人。但是,覆水难收啊。”
刚好,一艘龙舟在竞赛中歪倒,选手全部掉到了水里 。其他参赛队伍仍然自顾自的先参与精彩的比赛,待结果出来后,才回头救助落水人员。
这才是正确的方式,既有为观众完美比赛的精神,又不忘救助落水人员,汉禹深深赞赏他们的举止。
玉帅作战,岂不也是这样,就应该集中力量作战,而不是东张西望的分散精力。
失去或者忘记主要目标是注定会悲剧的,但愿玉帅身边不会出现韩坤那样下黑手的人!
龙舟竞渡一直持续到日落,汉禹陪同范师长一起看完了比赛,踏上了回程。
“我看你一个劲的看报纸,心不在龙舟上。”
“我那里没有报纸, 即使有,我也认不全,这不,看一段顺一段,猜一段看一段,现在才勉勉强强的看完。”
“你啊,就得跟你的学生兵,和住持师傅好好学学,不然以后会误事。”
“认得这些字就足够了,多了以后份脑筋,到时候啊,范师长和学生兵能把字认全就行了,我不想操那个心。”
“算了,这个事我说了也没用,反正你也不听。那么,你看了这几张报纸,找到啥好玩的了吗?”
“看到玉帅要和叛军在黄鹤城附近打仗呢,那可是荆楚省的地盘,不知道范师长会不会调过去帮忙?”
“我看了这些报纸,你说的这个可能性很大,玉帅部队新兵太多,根本不是叛军对手。”
“那就预祝范师长旗开得胜,到时候给你祝捷。”
“等着吧,现在还是未知数,省长可是有一次单独表示了这个意思。”
“这省长也有些意思,如果真要出兵支援的话,他现在就应该让各个部队展开阵前训练,可是现在却没有一点点动静。”
“我也是疑惑,弹药没有增拨,人员没有增加,粮草也没有增加,军训也没有进行,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,咱也不清楚。”
“是不是根本不想出兵,仅仅是口头应承玉帅啊!”
“爱咋咋,那是他的事,他如果不增加粮饷,我的部队是不会贸然出动送死的。”
“可别是第二个韩坤啊。”
“你觉得不可能吗,我觉得很可能。不过,不是现在,而是在战后,现在,玉帅把他的主力全部从北方调动了黄鹤城下,就是要不惜血本决战,如果他输了,玉帅可就一无所有了,所以,省长才观望,口头大喊支持,就是不出兵。”
“玉帅好难。”
“哎, 如果你在玉帅位置上,你会怎么部署部队?”
“哈哈,我是连长啊。”
“屁连长,比我一个团还多呢。说一下。”
“出奇兵,攻敌之所必救,例如铁路上的补给站点,而不是死死的待在黄鹤城筑工事等敌人来攻。”
“兵力有限。”
“奇兵,本来就是一部分,主力留在黄鹤城,敌人后方一乱,必然抽兵支援,然后掩杀过去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过,可是,玉帅所部来源很多,谁会去涉险呢?例如我,就绝对不会去冒这个全军覆没的险。”
“可不,我本来就是纸上谈兵,根本不可能的。”
晚上,少不得又是一场豪华宴席庆祝端午安康,老保长也被请了过来,一起喝个尽兴。
晚上,他与汉禹一起住在县城的客栈,二人详细交流了自卫队的情况。
“部队已经发展到五百多人,三里五乡的都有人参加,德兴与孙排长轮流教授,学生兵在乡里举办识字班,吸引来了更多的人。”
“好消息,没有想到发展这么快。给养怎么解决的?”
“你留下的那些钱,我没有动,还放在那里,留待以后急用。现在就是自筹。”
“嗯,怎么自筹?”
“开垦山上的无主荒地,种粮种菜,卖掉后换来猪羊,这么一来,就宽松多了,而且还锻炼了队伍,”
汉禹想到了一个词: 军垦
想不到,老保长如此细心,他为了节省费用,稳定军心,不自觉的用上了军垦方式。
“他们情绪怎么样?”
“他们都情绪高着呢。对德兴和孙排长崇拜的了不得。”
“这就对了,他们愿意学,愿意练,与与逼着学是两码事。文化课那边呢?”
“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