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军早已腐朽不堪,拿钱买通不就可以换地方做官吗,这有啥奇怪的。”
“他们说不定是报复我在牛家寨和马棚对他们的打击呢,那可就对不住茂林寺的师兄弟们了。”
“不可能的,我们组织保密纪律非常严格,他是不可能搞清楚你和你的部队的情况 的,应该是恰巧吧。”
“那么的话,我的罪过稍小一些。只是,茂林寺可是千年古刹,这是多少代人的心血啊,他们怎么就忍心对茂林寺下黑手呢!?”
“大漠军本来就是异类,根本无心九州大志,只会墙头草一样追随洋夷,谁出钱多就跟谁走,焚毁茂林寺的做法,也就他们干得出来!”
“驱逐洋夷,是老方丈的遗志,看来,他们对待九州文化的方式,恰恰就是洋夷传授的 ,是在毁灭文明。”
“这话对,洋夷是百年以来九州混乱之源,也是百姓民众困苦之源,要实现众生平等,就要驱逐洋夷, 重振九州雄风。”
“现在,我们的区域内部已经成为基本平和,应该打出去了,扩大根据地,减少老百姓的负担。”
“是的,我今天喊你过来,除了谈茂林寺的事情以外,主要就是这件事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
“鉴于情况变化,组织上又派来新的领导,他姓沈,我们组建为一个新的军,我在沈军长下面担任副军长兼师长,你还在我的这个师,你担任排长,上面也没有什么营团的,就是师的下面是大队,大队下面是队,队的下面就是排了。怎么样?”
“我无所谓,反正就是多打胜仗,多发展战士就行。你看,孙培德虽然是过来的官军,但是打的非常不错,三次负伤了,我们就应该多一些这样的战士。现在,我准备让他当班长了。”
“不错,你安排就行。下一步可能要离开三角地带打出去,上面要求攻占大城市,目标可能是黄鹤城。”
“我们既然叫一个军,总共有多少人,有多少条枪啊,就要去攻打黄鹤城?!”
“总共三千多人吧,枪支也就是五百来支。”余副军长对广朋也没有隐瞒,因为整个部队是以六区武装为基础发展起来的,而且其他部队的枪支,也是六区武装夺取后调拨过去的,一切都瞒不住他。
“啊,这么少,怎么可能打黄鹤城啊?不说里面的官军力量,就是我们的力量都够呛。”广朋心道,这个军比自己的自卫团直属连人数多一点点,却要打黄鹤城,太异想天开了些。
“的确如此,但是,你刚才也说了,不打出根据地,老百姓负担太重,就是为了生存,也必须打出去,只是方向上需要作出合适的选择。”
“我的看法,就是拿铁路下手,上面的物资多,影响力也大,而且看起来严密,其实漏洞百出。”
“哈哈,想起了你打过的牛家寨和马棚了吧,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“我也有一个考虑,那就是车站好打,物资运走很难,因为其他车站上的官军坐上火车一会就到的。所以,第一,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就马上被动,第二,我们打下来以后,物资根本运不出去,起不到作用啊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。”
“怎么可以这么说啊?”
说话间,一个中等个子的年轻人走了进来,径直到了八仙桌的一边坐下。
余副军长介绍说:
“广朋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就是组织上刚刚派来的沈军长,他加入组织比你早三年呢,当过团长,战功卓着。他可是我的同学呢。”
“沈军长好!”广朋立正打了一个敬礼。
“奥,你就是广朋啊,如雷贯耳,这不长的也是很平常嘛 。”
“谢谢沈军长夸奖。”
“坐下,说说你为什么那么看问题。”
“报告沈军长,刚才我已经说过了,相信你也听到了,我觉得不需要再重复。”
“好,快言快语,名不虚传。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吧。”
“请沈军长说吧。”
“我们必须打出去,这没有问题。打铁路线,的确就是你说的那些问题不假,但是,这一次打铁路打车站势在必行,那就是支援其他根据地,他们也过的很苦啊。”
“既然军长这么说,我也就理解了,全国一盘棋,是这个意思吧?”
“对,要让常凯深的官军疲于奔命,然后最终彻底消灭他们。”
广朋敬礼后出去,他想起了茂林寺的事情,心情非常不好,回到家后,拿出还没有穿开的草芒鞋反复反复的看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