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豪捏着那封密信,密信上简短的几行字透露着长安局势的复杂,仿佛带着西域的燥热一同传到了长安,让他心中一阵烦闷。
皇帝的召令来得突然,他只能放下西域的军务,匆匆赶回。
他有一种预感,这长安之行,不会平静。
踏入长安城的那一刻,李豪便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。
百姓夹道欢迎,他看到百姓的眼中不再是当初的怀疑和观望,而是充满了敬佩和崇拜。
他骑在马上,身姿挺拔,波斯地毯柔软的触感从马背上传来,璀璨的宝石折射出的光芒有些刺眼,几匹汗血宝马的马蹄声和人群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,他接受着百姓的欢呼,心中却一片清明。
金銮殿上,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。
杨国忠站在皇帝身边,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,李豪看到他眼神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。
鱼朝恩尖细的嗓音在大殿中回荡,那声音像尖锐的针一样刺着李豪的耳朵,控诉着他在西域的种种“罪行”,说他搜刮民脂民膏,中饱私囊。
李豪听着这些荒谬的指控,心中冷笑,他早料到杨国忠不会善罢甘休,定会想方设法地陷害他。
“父皇,儿臣冤枉!”李豪朗声说道,随即拿出各国首领亲笔签名的效忠信,以及那些珍贵的礼物。
他能感受到信纸的厚实和字迹的凹凸,那些璀璨的宝石和精美的波斯地毯散发着诱人的光泽。
“这些都是西域各国的心意,儿臣从未私吞一分一毫!”杨国忠和鱼朝恩脸色大变,他们没想到盛王竟然早有准备。
皇帝接过信件,仔细翻阅,李豪听到纸张翻动的沙沙声,皇帝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。
他看向杨国忠,“杨卿,这……”杨国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陛下,”一直沉默不语的李白突然开口,李白一袭白衣,飘然出列,拱手道:“陛下,臣奉旨前往西域,亲眼所见盛王治下百姓安居乐业,西域诸国皆心悦诚服。盛王不仅平定了叛乱,还兴修水利,发展商贸,西域如今一片繁荣景象,此乃不世之功啊!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杨国忠铁青的脸,继续说道:“至于搜刮民脂民膏之说,纯属无稽之谈!臣亲眼见到盛王殿下赏赐分发给将士和百姓,自己却生活简朴,何来中饱私囊?”李白言辞恳切,句句属实,掷地有声。
皇帝的脸色由阴转晴,他龙颜大悦,看向盛王的眼神充满了赞赏。
他猛地一拍龙椅,那声响如雷鸣般响彻整个大殿,怒斥道:“杨国忠,鱼朝恩,你们竟敢诬陷忠良!来人,将他们拖出去,杖责二十!”杨国忠和鱼朝恩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跪地求饶,但皇帝早已下定决心,不容更改。
看着两人被拖出去的狼狈模样,李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。
他抬起头,迎上皇帝赞许的目光。
然而,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。
朝堂之上,暗流涌动。
一些老臣对盛王日益壮大的势力感到不安,他们联名上书,请求皇帝限制盛王的权力。
“盛王功高盖主,恐有不臣之心啊!”一位老臣颤巍巍地出列,高声说道。
“西域乃我大唐屏障,岂能交由一人掌控?”另一位老臣附和道。
一时间,朝堂上议论纷纷,盛王再次成为众矢之的。
他站在那里,眉头紧锁,心中思绪万千。
他知道,这才是真正的挑战。
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走上前,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地图……
“父皇,”李豪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,“儿臣有一计,可保我大唐江山永固……”
李豪缓缓展开手中的羊皮地图,他能感觉到羊皮的粗糙,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西域的山川河流、城池矿藏,以及他精心规划的商路和屯田区域。
他指着地图,侃侃而谈,声音洪亮而自信。
“父皇,西域并非蛮荒之地,而是遍地黄金的宝库!儿臣已在西域勘探出数座金矿银矿,储量惊人。只需稍加开发,便可源源不断地为国库输送财富。此外,西域盛产良马、玉石、香料等珍奇异宝,若能开通商路,与大唐互通有无,必将繁荣我大唐经济!”
李豪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儿臣已在西域建立了完善的灌溉系统,推广了先进的农耕技术,西域的粮食产量大幅提高,足以自给自足,甚至可以支援内地。儿臣还计划在西域建立一座军事学院,培养精锐骑兵,保卫大唐边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