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豪站在星空下良久,感受着胜利的喜悦,也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挑战。
他仰头望着星空,璀璨的星光洒在他的脸上,凉丝丝的夜风轻轻拂过他的脸颊,他能听到远处传来士兵们的欢声笑语以及偶尔的兵器碰撞声。
他下令班师回朝,大军开拔,旌旗蔽日,一路凯歌。
他看着那飘扬的旌旗,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鲜艳,视觉上的冲击让他心中满是自豪。
然而,这凯歌声中,却潜藏着一股不安的暗流。
李璘回到长安后,立刻向唐玄宗进谗言,声称盛王拥兵自重,意图谋反。
唐玄宗本就对盛王的功高震主有所忌惮,听信了谗言,下令召盛王回京受审。
圣旨一下,军中哗然。
将士们对盛王忠心耿耿,都认为这是朝廷对功臣的猜忌和迫害。
压抑的气氛如同阴云般笼罩着整个军队。
士兵们不再高声谈笑,取而代之的是窃窃私语,那低低的私语声像阴云下压抑的风。
他们手中的武器似乎也变得沉重起来,冰冷的兵器握在手中,仿佛有千斤重,操练时的喊杀声也少了往日的激情,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。
李豪接到圣旨,神色平静,可心中却似翻江倒海。
他想,这李璘果然是个阴险小人,可自己不能乱了阵脚。
他深知这些将士们都依靠着自己,自己必须稳住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,手掌心也微微出汗,却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。
他安抚了将士们,并承诺一定会平安归来。
他只带了少数亲兵,便启程前往长安。
在前往长安的路上,马蹄踏在土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每一下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。
在朝廷的军事会议营帐中,营帐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,盛王与李璘如同两只即将决斗的猛虎。
李豪身姿挺拔如松,目光似剑,直直地刺向李璘,“李璘,你诬陷我拥兵自重,可有证据?”那声音回荡在营帐内,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众人心上。
李璘却不甘示弱,他冷笑一声,那笑声如冰刀般划过空气,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你平定叛乱后,迟迟不肯交出兵权,这不是拥兵自重是什么?”此时营帐内众人的目光都在这两人身上游移,仿佛在观看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。
李豪从容应对,他拿出证据时,眼神中充满自信,如同掌握着必胜的王牌,“我之所以没有立即交出兵权,是因为叛乱尚未完全平息,边境仍有不安定因素。我这样做是为了大唐的安危,何来拥兵自重之说?”李璘见诡计被识破,恼羞成怒,他的脸涨得通红,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,“这些都是你伪造的!”他指着盛王,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啼叫,“你就是想造反,篡夺皇位!”李豪怒喝一声,“大胆!”这一喝仿佛把营帐内凝固的空气都震得颤抖起来。
李豪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,最终停留在唐玄宗身上,“父皇,儿臣对大唐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!请父皇明察!”唐玄宗面色阴沉,没有说话。
他看了看盛王,又看了看李璘,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。
“父皇……”李璘还想说什么,却被唐玄宗抬手打断。
唐玄宗缓缓开口,“环儿……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迟疑,仿佛在无尽的思绪中挣扎。
营帐内,寂静如水,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。
李豪的目光坚定,他的手心微微出汗,却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裁决。
哥舒翰虽然对盛王的新战术不再怀疑,但在这件事上却保持中立。
他坐在营帐的一角,眼神复杂,既没有反对,也没有支持。
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,仿佛在评判这个年轻的将领是否真的值得信任。
营帐内的气氛因此变得更加压抑,李豪感觉有些孤立无援,心中充满了苦涩。
他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,那些目光像是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身上。
“陛下,请听臣一言!”高适突然站了出来,他一直敬佩盛王的军事才能和为人,看到他被如此污蔑,心中的正义感爆棚,他想这大唐不能失去这样的忠臣良将,于是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。
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,震得营帐嗡嗡作响,“盛王殿下在平叛中立下赫赫战功,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