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渡口,喊杀声震天,那声音震得人耳朵生疼,血染红了河水,一片刺目的红色映入眼帘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,那味道直往鼻子里钻,令人作呕。
崔乾佑一马当先,挥舞着战刀,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,他率领叛军猛攻渡口。
守军将士虽然奋勇抵抗,但由于兵力不足,渐渐落入下风。
刀剑碰撞发出铿锵声,那声音尖锐刺耳,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,战马的嘶鸣声也在战场上回荡,这些声音交织成一首死亡的交响曲。
渡口守将拼死抵抗,但叛军的攻势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,守军防线摇摇欲坠。
崔乾佑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,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
他高举战刀,大声嘶吼:“杀!给我杀!攻破渡口,直取长安!”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高适跃上战鼓,那战鼓上还残留着战士们的鲜血,温热的血液粘在鼓面上,散发着血腥气。
他手中握着笔,笔尖饱蘸浓墨,那墨仿佛也被战场上的热血所浸染,透着一种深沉的红。
他写诗时,狂风呼啸,吹起他的衣袂,狂风如刀割般划过他的肌肤,他的声音在风中如同狮吼,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千军万马的力量,在战场上回荡,震撼着每一个士兵的心灵。
士兵们听到高适的诗句,热血沸腾,斗志昂扬,他们能感觉到力量在身体里涌动,仿佛身体里燃烧着一团火焰。
他们一个个奋勇杀敌,仿佛不知疲倦,原本颓败的士气瞬间高涨,守军如同猛虎下山,将叛军逼退。
崔乾佑的攻势受阻,他气急败坏,挥刀再次冲向守军阵地,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,嘴里发出愤怒的咆哮。
京城,李豪焦急地等待着前方的消息。
他来回踱步,心中如同火烧一般,每一步都带着急切,鞋底与地面快速摩擦发出声响。
突然,一名信使快马加鞭地赶到,他翻身下马,单膝跪地,双手呈上一封信。
“报!捷报!”信使的声音颤抖着,脸上满是喜悦,那喜悦仿佛要溢出来。
李豪一把夺过信,快速浏览了一遍,脸上露出了笑容,那笑容里满是欣慰和兴奋。
他长舒一口气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感觉身体一下子轻松了许多。
“好!好啊!”他连声称赞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他猛地抬头,目光坚定地望向北方,口中喃喃道:“崔乾佑,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?这场游戏,才刚刚开始……”
捷报传回长安,朝堂之上,原本对盛王的弹劾之声顿时消散了不少。
皇帝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,他看着手中的捷报,沉吟片刻,说道:“看来,环儿并非如璘儿所说那般不堪。”李璘脸色铁青,他没想到盛王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扭转局势。
他咬了咬牙,心中暗恨:盛王,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掌控吗?
我定要将你置于死地!
黄河渡口一战,让盛王的威望在军中达到了顶峰。
将士们看着他,哥舒翰走到盛王面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,那手掌落在肩膀上很有力量,他说道:“好小子,你果然没让我失望。”李豪站在营帐中,看着窗外的夕阳,那夕阳的余晖洒在脸上,暖暖的,心中充满了自信。
他知道,这场战斗只是个开始,他还有更长的路要走。
他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然而,在暗处,崔乾佑正咬牙切齿地盯着地图上的黄河渡口,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,“砰”的一声,怒吼道:“该死的盛王,竟然坏我好事!”他来回踱步,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,突然,他停下了脚步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“盛王,你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吗?我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!”他招来一名亲信,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那声音低得如同夜晚的风声。
亲信领命而去,消失在夜色中。
与此同时,李璘也在密谋着新的计划。
他坐在书房里,手中握着一封密信,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,那光芒让人不寒而栗。
他将信纸揉成一团,扔进火盆里,看着信纸化为灰烬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“盛王,你的末日就要到了!”
李豪站在营帐中,看着手中的地图,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。
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,但又说不清楚是什么。
他走到窗边,看着天上的繁星,那些星星闪烁着微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