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食军队的防线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烛,瞬间崩溃。
安西军的士兵们也毫不畏惧,他们紧密地团结在一起,用血肉之躯筑成了一道钢铁长城。
战场上,血肉横飞,残肢断臂散落一地,温热的血液溅到脸上,带着一种黏腻的感觉。
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,令人作呕。
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,眼中只有无尽的仇恨和杀戮。
突然,安西军的阵营中传来一阵骚动。
一些士兵捂着肚子,痛苦地倒在地上,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,那呻吟声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。
一种不知名的疾病开始在安西军中蔓延开来,越来越多的士兵倒下,失去了战斗力。
“怎么回事?发生了什么?”李豪焦急地询问狄山,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。
狄山脸色苍白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将军,士兵们……士兵们好像得了瘟疫……”李豪的心猛地一沉,仿佛坠入了冰窖。
瘟疫!
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时代,瘟疫无疑是最可怕的敌人。
它比刀剑更致命,比烈火更无情。
大食军队发现了安西军的异状,哈立德看到安西军士兵染病,他与身边将领短暂商议后,认为这是真主赐予的绝佳机会,然后才高举着弯刀,大声喊道:“真主与我们同在!消灭他们!”大食军队立刻发动了更加猛烈的进攻。
安西军苦苦支撑,但士气已经开始低落,越来越多的士兵倒下,防线摇摇欲坠。
花剌子模使者看着眼前的一切,眉头紧锁,心中在不断地挣扎权衡。
他身边的侍卫看到大食军队占据优势,想要趁机溜走,被他制止,他说要再看看局势。
李豪目光如炬,扫视着混乱的战场,脑海中浮现出古代阵法图。
他高声下令:“传令下去,变阵!锥形阵!”鼓声隆隆,号角齐鸣,那声音响彻云霄。
原本散乱的安西军,在李豪的指挥下,迅速变换阵型,如同一柄锋利的尖刀,直插大食军队的心脏。
大食军队原本以为胜券在握,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锥形阵吓得不知所措,他们的脚步慌乱,相互碰撞,手中的武器也挥舞得毫无章法,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,眼睁睁地看着唐军如同一把锋利的锥子直插进来。
“怎么回事?他们的阵型怎么变了?”哈立德惊恐地望着如同尖刀般刺入己方阵营的唐军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,他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安西军变换阵形后,战斗力大增。
士兵们士气高涨,呐喊着冲向敌阵,那呐喊声充满了力量。
原本占据优势的大食军队,被打得节节败退。
哈立德的脸上满是惊恐,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阵法,也从未见过如此勇猛的军队。
“李嗣业!率领陌刀队,突袭敌军中军!”李豪再次下令,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。
李嗣业得令,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陌刀,率领着陌刀队,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大食军队的中军。
陌刀队所向披靡,刀光闪烁,血肉横飞。
大食军队中军大乱,士兵们四散奔逃。
哈立德被李嗣业的勇猛所震慑,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对手。
李嗣业如同天神下凡,手中的陌刀如同死神的镰刀,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。
这时,李嗣业率领陌刀队如旋风般杀到哈立德面前,哈立德惊恐地望着眼前如同战神般的李嗣业,他能清晰地看到李嗣业陌刀上的血迹,那血还在缓缓流淌,他的弯刀在颤抖,李嗣业的陌刀上鲜血欲滴,滴落在黄沙之上,溅起一小片血雾。
两人对视着,周围的喊杀声仿佛都消失了,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,哈立德能闻到李嗣业身上的血腥味和汗味,那是一种充满压迫感的气息。
随后李嗣业大喝一声,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,再次挥刀冲向哈立德。
“保护将军!”大食士兵们拼死保护着哈立德,但他们根本无法阻挡李嗣业的脚步。
李嗣业杀红了眼,他手中的陌刀上下翻飞,每一刀都带走一条生命。
他怒吼着,咆哮着,像一头狂暴的雄狮,在敌阵中肆虐。
哈立德被逼得连连后退,险象环生。
“快!快拦住他!”哈立德惊恐地喊道,声音中充满了恐惧。
花剌子模使者目睹了这一切,心中震撼不已。
他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信物,心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