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。
“没事吧?”李豪关切地问道。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是因为刚才的激战。
王老汉惊魂未定,嘴唇颤抖着,说不出话来。
他亲眼目睹了盛王的英勇,心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。
李豪扶起王老汉,翻身上马,继续赶路。
风雪依旧,但李豪的内心却燃起了一团希望之火。
他带着王老汉,穿过风雪,踏过荆棘,终于抵达了长安城。
盛王的英勇事迹很快在长安城传开,人们纷纷赞叹他的勇气和武艺。
在酒楼茶肆,人们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了吗?李环皇子在回长安的路上,以寡敌众,击退了安禄山派来的刺客!”
“可不是吗?我听说,那些刺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,却被皇子殿下杀得片甲不留!”
“看来,这位皇子殿下,并非传言中那般不堪,倒是个有真本事的人!”
李豪回到皇宫,立刻求见唐玄宗。
他将王老汉的证词呈了上去,并将自己在范阳的所见所闻,以及遭遇伏击的经过,详细地禀报给了唐玄宗。
唐玄宗听后,脸色阴沉,一言不发。
高力士站在一旁,大气也不敢出。
许久,唐玄宗才缓缓开口:“宣……杨国忠,李林甫上殿!”
杨国忠与李林甫二人战战兢兢地走入大殿,感受到气氛的压抑,心中皆是一凛。
李林甫偷偷地向杨国忠递了个眼色,那眼神像是一种默契的暗号,杨国忠心领神会,连忙跟着附和。
唐玄宗面色铁青,将王老汉的供词狠狠地摔在二人面前,那供词落在地上发出“啪”的一声,厉声质问道:“你们二人,看看这供词!安禄山,他究竟想要做什么!”
王老汉跪在地上,将安禄山手下如何鱼肉百姓,强占田地,杀害自己儿子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他声音颤抖,充满悲愤,句句泣血,让在场的大臣们无不动容。
先前那些对盛王的指责,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李林甫额头冒出冷汗,那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,连忙跪下,辩解道:“陛下,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安禄山,还请陛下明察!”杨国忠也连忙附和:“是啊,陛下,安禄山身经百战,忠心耿耿,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。”
李豪冷笑一声,上前一步,指着李林甫说道:“李林甫,你身为宰相,却如此偏袒安禄山,莫非你与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他的眼神像是要把李林甫看穿。
李林甫脸色一变,慌忙说道:“殿下,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
“我血口喷人?”李豪扫视着殿内的官员,大声说道,“你们看看,安禄山在边境是如何作威作福,欺压百姓,他的手下又如何草菅人命!难道,你们都瞎了吗!”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,砸在大臣们的心间,那些之前还对安禄山抱有幻想的大臣们,此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仿佛被盛王的目光抽了几个耳光。
殿内一片寂静,大臣们纷纷低下了头,不敢与盛王对视。
他们心中清楚,安禄山在边境的所作所为,早已是人尽皆知,只是没有人敢站出来罢了。
而今,有了王老汉的证词,又有盛王的当面质问,他们终于开始动摇了。
唐玄宗看着面前的盛王,再看看低头不语的众臣,心中怒火更盛。
他拍案而起,那桌子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怒吼道:“够了!朕要彻查此事,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!”
李豪听到唐玄宗的怒吼,心头一松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然而,就在此时,一个黑影在夜幕下,迅速潜入了范阳城的安禄山府邸。
安禄山听着手下人的汇报,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,那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,一边阴笑着说‘斩草除根,一个不留,让那些想和我作对的人知道下场。’
“大人,那王老汉的家人怎么办?”
安禄山轻蔑地一笑,“斩草,自然要除根。”
夜风冰冷,吹动着庭院中树木的枝叶,那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一个黑衣人低声说道:“大人,都安排好了,保证他们逃不出范阳。”
安禄山拿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,随即又放下。
“动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