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火焰,那火焰像是要把眼前的一切困难都焚烧殆尽。
“白孝德!”
“末将在!”白孝德立刻上前一步,脚步落地有声,声音洪亮,像是敲响的战鼓。
“传令下去,”李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那声音在帐内回荡,“全军休整,就地扎营,清点剩余物资,务必精确到每一粒米。同时,派人向周围的村落求购粮草,不得强取豪夺,违者军法处置!”
“末将领命!”白孝德转身而去,迅速着手安排,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帐外,只留下逐渐远去的脚步声。
李豪又看向仆固怀恩,“仆固将军,你即刻带一队精骑,去前方探路,务必摸清敌军动向,若有机会,可寻机劫掠敌军粮草!”
“末将明白!”仆固怀恩抱拳领命,手臂挥动时带起一阵风。
李豪深吸一口气,他的目光扫过帐内的将领,眼神坚定而沉稳,沉声道:“诸位,此时此刻,正是考验我们的时候!只要我们上下一心,必能战胜一切困难!”
将领们纷纷抱拳应诺,手臂碰撞发出声响,声音铿锵有力,像是钢铁撞击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战场呈现出诡异的平静。
唐军在李豪的指挥下,有条不紊地进行休整,士兵们忙碌的身影在营地穿梭,偶尔传来几声低声的交谈和工具的碰撞声。
同时也在积极寻找粮草,马蹄声不时响起,那是出去寻找粮草的队伍出发或者归来。
而史朝义的残兵,则如同丧家之犬般,在风中瑟瑟发抖,他们挤在一起,能听到彼此牙齿打战的声音,眼睛里满是恐惧和迷茫。
数日后,当第一缕曙光刺破夜幕时,那曙光刺眼而明亮,李豪再次带领军队发起了进攻。
这一次,他将所有愤怒和不甘,都化作了手中的利剑,他紧紧握住剑柄,能感觉到剑柄上的纹路硌着手掌。
在李豪身先士卒的带领下,唐军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。
他们如同猛虎下山,势不可挡,一路摧枯拉朽,彻底击溃了叛军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史朝义在绝望中被斩杀,血洒疆场,鲜血溅在地上,发出轻微的噗嗤声,那鲜红的颜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。
“我们胜利了!我们胜利了!”唐军士兵们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,声音响彻云霄,他们将手中的刀剑高高举起,刀剑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,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。
李豪站在高处,目光扫过战场,战场上弥漫着胜利的喜悦,他能看到士兵们脸上的兴奋和敬畏,那表情像是对他的一种无声的赞美。
他的名字,在这一刻,成为了军中的传奇,他所向披靡的形象,深深烙印在每一个士兵的心中。
就在这时,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赶到李豪面前,脚步声急促而慌乱,神情慌张,“殿下……长安……长安来人了……”
长安来的使者风尘仆仆,脸色凝重,他带来的消息如同惊雷一般在李豪耳边炸响:元载矫诏,以“拥兵自重”之名,削去了盛王的兵权,并勒令他即刻回京听候发落。
李豪心中冷笑,元载,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,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不屑。
他深吸一口气,“传令下去,全军集结,即刻回师长安!”
大军开拔,旌旗蔽日,浩浩荡荡地向着长安进发,马蹄声、脚步声、旗帜飘扬的猎猎声交织在一起,像是一首行军的交响曲。
一路之上,百姓夹道欢迎,欢呼声震天,他们感激盛王平定了叛乱,带来了和平,那欢呼声像是汹涌的浪潮,一波接一波地涌来。
这山呼海啸般的民意,便是李豪手中最锋利的武器。
长安城内,元载得到盛王回师的消息,心中忐忑不安,他的手不自觉地在衣服上搓动,脚步来回踱步。
他没想到盛王竟然敢违抗圣旨,率军回京。
他召集心腹,紧急商议对策,声音有些慌乱,惶惶如丧家之犬。
李豪大军抵达长安城外,城门紧闭,气氛肃杀,那紧闭的城门像是一张冰冷的脸。
李豪身披战甲,骑着高头大马,来到城门下,身后是黑压压的军队,杀气腾腾,他能感觉到阳光照在战甲上的炽热,以及周围紧张的气氛。
他高声喝道:“奉旨平叛,如今叛乱已平,本王特来复命!为何紧闭城门,拒我于城外?”他的声音如同洪钟,在城门外回荡。
城楼上的守将吓得面如土色,不敢言语,他的嘴唇颤抖着,眼睛里满是惊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