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阳又一次惨遭众人的凌辱,那些人如同丧失理智的野兽,无情地宣泄着他们的恶意。
这一次,她所遭受的折磨比以往更加残忍,身上的伤疤,除了大片大片青紫色的瘀伤,还有一道道被鞭子狠狠抽过留下的触目惊心的痕迹,那原本精致的黑色丝袜,如今已被撕得破破烂烂,一缕缕丝线耷拉在伤痕累累的腿上。
她手臂上、腿上、脸上,没有一处幸免,全都布满了伤痕,细长的鞭痕交错纵横,像是狰狞的蜈蚣趴在她的肌肤上,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,将衣物染得一片殷红。
此刻,徐阳无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,身体蜷缩成一团,仿佛一只受伤后无助的小动物,她双眼空洞无神,原本明亮的眼眸失去了所有光彩,宛如一潭死水,没有一丝波澜。曾经充满自信与活力的她,如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。
高跟鞋歪倒在一旁,鞋跟断了一只,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暴行的惨烈,那件曾经凸显她曼妙身姿的连衣裙,也被扯得七零八落,散落在四周的地面上,碎片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凄凉 。
其中一个小弟对着徐阳骂道:“妈的臭娘们儿,再跑把你腿儿打断!”
“就是!特么了个巴子的,还把物资都给我们偷走了,你特么真该死啊!”另一个小弟也怒骂道。
“没错,你妈了个巴子的,你要是再敢动歪心思,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噩梦!反正老大都说了,只要不把你玩死就行,哈哈哈……”
其中一个小弟,染着一头杂乱的白毛儿,嘴里叼着烟,朝着徐阳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,恶狠狠地骂道:“妈的臭娘们儿,跑什么跑!再跑老子立马把你腿儿打断!让你知道跟我们作对的下场!”那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,带着十足的嚣张与跋扈。
“就是!特么了个巴子的,这臭女人胆大包天,居然把咱们好不容易搞到的物资都给偷走了,你特么真该死啊!”另一个小弟,满脸横肉,眉头拧成一个“川”字,挥舞着手中的钢管,大声附和着,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,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徐阳生吞活剥。
“没错,你妈了个巴子的!”说话的是一个瘦高个,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,此刻正咧着嘴,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,“你要是再敢动歪心思,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噩梦!反正老大都说了,只要不把你玩死就行,哈哈哈……”那笑声在这阴森的氛围里显得格外诡异,让人不寒而栗 。
“我真的不敢了啊,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做了,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!”徐阳满脸惊恐地哀求着,身体不停地颤抖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,他那绝望而又无助的眼神,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懊悔。
“哼,你这臭娘们儿还知道怕?告诉你,如果再有下一次,看老子不拿鞭子把你抽得皮开肉绽,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听清楚了没?”其中一个身材魁梧、面目狰狞的大汉恶狠狠地吼道,手中挥舞着一条粗壮的鞭子,在空中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听……听到了,听到了,各位大哥,这次真是我的错,我不该逃跑的,请你们原谅我吧!”徐阳连连点头,声音都带着哭腔,整个人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韩雨辰微微眯起眼睛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,扫了一眼面前这群小弟,冷冷地说道:“现在你们有20多个人,都给我打起精神来!晚上睡觉的时候,安排守夜,两个人一组,轮班倒,都给我盯紧了,要是再让她跑了,哼,那你们所有人都饿着吧!这几天别想有一口吃的!”韩雨辰的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,仿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“是!老大!”众小弟整齐划一地大声回道,声音在这略显空旷的地方回荡,他们一个个身子站得笔直,眼神中满是敬畏,不敢有丝毫懈怠,每个人都清楚韩雨辰的脾气,要是真因为这事没完成任务,挨饿还是小事,说不定还会遭受更严厉的惩罚。
时间犹如沙漏里的细沙,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,很快就来到了夜晚,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,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,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。
韩雨辰躺在那张欧式风格的三人床上,辗转反侧,他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,毫无睡意,身旁的张雨琳睡得正香,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,韩雨辰轻轻地起身,生怕吵醒了她,小心翼翼地为她掖了掖被子,确保她睡得温暖又舒适。
随后,他穿着拖鞋,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,来到了一楼的客厅,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的气息,月光透过窗户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