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好的礼送来。
说还要您和三太太讲,她身体尚未全养好,不能亲来祝贺,希望见谅。”
“这是哪里的话,母亲前日里还说了府里事忙,二嫂嫂生子,也不能亲自去祝贺一番,本也没想二嫂嫂还有空来,身子没养好,就更没必要了。”陆预接过礼单没看,而是同傅亨聊着,不多时又有人来叫陆预,有几位客人要他去见一下。
陆预也只能同傅亨浅谈几句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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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阳侯府为陆预准备的院子,新婚妻子姚绚已经过府算作陆家人了,一旁还有嫂嫂和陆家同龄的几位小姐陪着,聊着天。
一个丫鬟突然进来,禀报众人,说荣国公府琏二奶奶派人送来礼,说是送新妇。
姚绚忙让丫鬟将人请进来,她嫁过来前,哥哥跟她讲过陆预身边需要注意的人。
荣国公府的贾琏就在其列,她哥哥说他同陆安交好,但和贾琏没什么交情,但是陆家兄弟同贾琏关系密切,特别是陆安,虽然他如今不在京中。五虎之间关系都很密切,她丈夫陆预年岁小,其余四人都视其为弟。
陆颖怕她二嫂不知道琏二哥同她二哥的交情深浅,走近几步,同她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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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鹤伦瞧了对面和旁边几人的神态,率先向谢鳞提问,“谢小子,今天你最好讲清楚你们准备怎么办,错过了今日,人可就不容易聚齐了。”
“我不明白世伯想问什么?”谢鳞没有回头,面上没有喜气日子该有的喜,本是庆婚,结果被拉来这里。
“谢小子,不要装蒜!
漕运的船价已经连跌了五个月了,刚开始若说是运输线要开辟带来的恐慌,我还理解。
可现在都什么时候,还跌?
行市上哪家大户有这么多船可以抛售的,还一抛就是几个月,以为是纸造的?
拿手折一折就有了?
我派人去查,通过所有中间人、掮客,发现抛船的都是跟你们春秋社有关的,不是你们各府下面的,就是和你们相亲的商人。
不解释、解释?”
俞鹤伦实际在两三个月前就觉出不对了,只是一时搞不明白怎么回事,起初还以为是哪个小本钱的见近海运输线开辟了,怕运价下跌亏本,卖船退出。
毕竟船的吨位越小,越受影响。
他最开始叫人在行市上悄悄地收,往低价上压着收。
可结果低处还有更低,一连两个月,南北船价就没有往上反弹一下,连江南的富商也开始抛售船只了,还是大船。
漕帮的人到底生活地苦、敏感地多,觉出不对,告诉了他,他才问了手下做事的管家,不问不知道,妈的,亏本了!亏大发了!
现在的价格比他最初开始收的价格平均低了两成。小船低了四成,行市上单个的长短途运输户根本干不下去了,大船跌了一成。
狗儿的,使阴招。
不过漕运系也没那么大胆,在他们大优势面前跟他们翻脸,这才找上元从系的几位,和他们坐下来谈谈,你们到底想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