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华服的,便知是琏二爷了,头抬正,见果然是,便将早已在脑子里过了几回的话,脱口而出。
待贾琏在图下头桌子左边的椅子上坐下,又将他老爷再三吩咐的信交给了贾琏。
贾琏接过,先看了看信正面落的款,再是背面封口上的蜡封,方才将信拆开。
取出信来,见林家的管家还站着,便示意他坐下,口里还笑说着,“林全,你也不是第一回上京了,还客气什么,坐了吧。便是我这时看了信,肯定也要回的,不是一时半会的事。干坐着,你这几年间两头奔波的身子,岂不更要添上累。能坐便坐着吧。”
林全听了,便依着,半屁股虚坐在椅沿上,又接过傅亨新沏的茶,等候着贾琏看信。
贾琏将总共五页纸的信看了小会,便起身,见原坐着喝茶的林全也要起身,用手虚空压了压。
林全见状便又捧起茶,贾琏则绕过一排桌椅,来到右边书桌旁,从书桌左侧抽出纸来,用镇纸压着,一旁傅亨研好墨,便又去准备一杯茶,贾琏叫住,让他将方才桌上的那杯拿来,傅亨依言做了。
贾琏不多时写好信,用私印盖在蜡封上,将其递于林全。
林全接过信便要告辞,贾琏未做挽留,让傅亨代他送林全出府。
等到二人走了,天色也有些晚了,贾琏心想,“今日也没别的事了,该回屋睡大觉去了,这一天的。”
注:黛玉进府日,贾赦是在家的,只是推说,身子不好,怕见了黛玉,两人都伤心,便没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