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路不问你要买路钱,已是便宜了你,竟敢多管闲事来与我金刀帮作对,伤我弟子,好大的胆子?”
王兴不惧竟道“岂不闻大路不平,旁人铲,无所谓多事不多事。”
只气得郑银刀勃然大怒,睁圆那凶恶的双眼。怒道:“哪里来的狂徒,我们地盘的路平不平,与你何干?只怕你铲路不平伤了身体,休想全身走出杭州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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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边早慌了李休醉,忙诚惶诚恐地上前作揖打恭,赔笑道:“郑二爷息怒,不知那几位爷是你手下,有什么事都好商量,……”
郑银刀不吃他这一套,抬手便是一巴掌向李休醉脸上打去。怒骂道:“老匹夫不要得意,二爷我今日若不捣平醉仙楼,也不在这杭州城里混了!……”
原来这金刀帮也是开帮立坛不久的乌合之众,由三名本地高手和两名外地武师合创立帮。这银刀郑玉贵就是南方的一个武师,在帮里排行第二,都叫他郑二爷或郑银刀。
他们纠集了本地无赖,地痞混混儿与外地流浪汉,有二三百人之众,开坛创下‘金刀帮’,在杭州城行凶作恶,欲霸杭州。
不想今日闻报手下弟子被人打了,这还得了!若不给点颜色让人瞧瞧,今后怎么在杭州城立足?立即带人气势汹汹奔来。
李休醉怎么消受得下他这恶狠狠的一巴掌,只打得跌去丈外多远,,顿时头晕目眩,金星乱飞地爬不起来。
那边早已打成一团,这帮无赖不知厉害,见二爷出手打了李休醉,仗着人多势众便挥拳一哄而上,欲将王兴打死而后快!
这王兴若无一身的武功,怎敢在虎口里轻狂,早就跑得没影了。哪将他们放在眼里,当下也不吭声,施展功夫拳打脚踢,掌劈肘击。这些市井泼皮哪里是对手,简直就是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,只得片刻功夫,便被打得遍地呻吟狼狈不堪。
“好功夫!”那郑银刀冷哼一声扑将上来,右手挥处,那口斜挂在腰间的弧形腰刀已就势拔出,‘哧呼呼’声响,一阵刀风伴着腰刀银光,直向王兴砍杀过来。
王兴向后一个收身势,左闪右避险险让过那一片要命的银光。对方真是快急!银光伴着刀锋呈半月形又临头顶上,它厉害之处是那刀刃上暴射出的一圈寒光。
显然郑银刀已颇得刀中三味,那银刀的呼啸气吟声,更显示出他内力充沛,这郑银刀果然名不虚传,确实厉害!要是一般人等,要想躲过这要命的刀锋,真比登天还难。
可王兴也非弱者,在退身防御之际早已拔剑在手,就对方刀刃离头顶一寸的瞬间,抬手一招‘横江封顶’用力一挡,‘叮当’一声脆响火星四迸。
郑银刀退身一步,将腰刀运功舞起一圈银虹,使出南方独有的‘绞刀’武功,要将王兴的剑绞去。王兴也不示弱,却不收招回式,手腕翻动,剑锋不上而下,剑尖微沉一挺,竟变为旋身刺杀,一招未老,借着左臂回旋之力,斜窜开去避开绞刀,剑招疾展又似旋风般扑上。
就这样,一个如狼似虎,一个是义愤出头,在杭州城里青天白日下杀成一团。只杀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。
二人这一场厮拼是越打越急,越杀越猛,越斗越狠。
旁人看不见人影:只见一团刀光剑影,怵目惊心,恍惚中见影而不见人,分辨不出谁强谁弱,孰优孰劣。
只看得过住行人心惊肉跳,驻足观望堵塞整条街。
似这般真刀实剑在大街上狠命拼杀的也不多见。
倘若有一方稍微闪失,岂不惨不忍睹,怎会叫人不感到惊恐,但也很精彩!
:()骤变风云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