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夏的接下来,应该会比较顺利了。
毕竟离开华夏的这半个月,也足够一些蓄谋已久的事件,发酵完成的了。
……
叽叽喳。
“嘬嘬嘬——”
“你说那些家伙该到哪里了?这都半个月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……别咬我,哎哎,你先别跑啊!”
灰红色的小鸟夺窗而出后落在阳台上,拍了拍沾满泡面味道的翅膀,而后就叼着一块新鲜的肉块飞了出去。
从翼端掉落的一根羽毛,轻飘飘的又飘回窗内,落在了地面上,旁边——
趴着一只喘气吐舌头的大金毛。
面对着窗户仰坐在躺椅上的人,正抬起手仔细观察着自己手心,那被刚刚撕扯出来的一个伤口,还在滋滋冒血呢。
忍疼龇牙咧嘴的看了一会,就把手伸到太阳光下照了照,然后橘色霞云紧簇着伤口,升腾一阵烟后,不一会就完全愈合了。
“坏鸟,我这身体都快成你们的自助餐吧台了,也不知道下嘴轻一点,嘶……”
低头吹了吹伤口,又继续端起泡面桶来怼在脸上吃,还惬意的晃了晃摇椅。
片刻朦胧的光感从窗户透进来,将橘褐色的发丝照得微微发亮,泡面散发出来的热气此刻也显得仙气十足。
泡面的味道引得大金毛口水都挂帘了,时不时的就用它的大脑袋贴一贴徐啸杰的大腿,“汪汪!汪呜~~”
“喂,口水都打湿我的裤子了!给你给你全都给你”。
说着徐啸杰就一歪身子,把整盒泡面倒进了狗盆里,大金毛咧嘴一笑飞快地就把主人给抛弃了。
“好无聊啊,什么时候我才能死透呢……啧,烦人”。
双手垫在脑后,翘着二郎腿再次晃了晃摇椅,然后胸前挂着的一个吊坠便伴随着光影逐渐的魔幻摇曳,一闪一闪的光线下躲藏着一把小剑柄。
剑光溜进眼角略微闪了闪,徐啸杰便又模棱两可的伸出一只手,有病似的在眼前上下左右的移动,时而拿起吊坠照在光下默默地盯着看。
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估计也是个脑子有泡的实验残缺品。
把链条缠在手指上,不停地甩啊甩,然后——
很容易就误伤自己。
刺啦一声!
“妈呀!压死我了……差点把自己给戳瞎了”。
剑光从眼角划过,浓烈的橘色烈焰灼烧着空气中的灰尘,烤得往往散发出一股独特的诱人土香味。
这股味道总是特别让人着迷,起码徐啸杰是觉得很好闻,比起什么劣质的高端香水要好闻的多,尤其是在心里痒痒到有些控制不住的时候。
掌心的剑柄变得越来越烫,逐渐将皮肤烫卷成一个小泡,里面似乎油光瓦亮的藏着什么。
随后一只肥嘟嘟的小鸟就火急火燎的飞了过来,一下撞在玻璃上掉在了徐啸杰的怀里,“叽叽喳——!”
“东边……嗯,你又胖了几斤?”
“叽叽喳!”
……
从东南角的海岸线继续往东走,其实也不是到了东边,而是顺应着地势形态后拐了个弯,直上西南去了。
虽说地球如今的地形也时刻在变化,但是,就这样无厘头的走下去肯定是会不停地迷路的。
这话听着是病句,其实就是个病句。
人在无语的时候,说话都没有条理,尤其是在眼下去情形之内——
拖家带口的带着小孩和傻瓜,跟上西天取经似的。
“这回华夏的道路,怎么这么难走啊?!!”
小鬼一把扯下脑袋上的纱帽,一屁股坐在地上,然后拿起自己的脚就开始抱怨。
“起来!要尽快赶路”。
刚坐下来,一个高大的身影就从背后冒了出来,幽深冷寂的身影盖住小鬼影。
随后,一只脚就重重的踢了下来。
被踢了一脚后小鬼立刻弹起来继续走,嘟嘟囔囔的撇撇嘴,然后拽着袁屠的胳膊就不撒手。
袁屠的冲锋衣本来是板板正正的,结果被一只小鬼和一只小猫给挠得滴滴拉拉的,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副唱戏的不着调的格调。
便赶紧扯了扯衣领,然后说道,“别闹了别闹了,抓紧赶路完事就行了,二郎你先走一步,不用一直跟在后面监督我们吧?”
徐二郎根本不听,架着三尖两刃刀就搁在了袁屠的咽喉处。
丝毫不考虑的说道,“少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