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1 年,“九一八事变”的炮火无情地撕裂了中国东北的宁静。日本关东军像一群贪婪的恶狼,迅速盘踞于此,一场蓄谋已久的邪恶计划也在这片苦难的土地上悄然生根发芽。日本陆军参谋本部和陆军省,这两个罪恶的源头,将目光投向了东北,妄图建立一个能进行惨无人道的生物武器研究的“魔窟”。
1932 年,日本陆军军医大尉石井四郎,这个臭名昭着的恶魔,在日本陆军参谋本部的授意下,于哈尔滨东南约 70 公里的五常县背荫河地区,秘密设立了细菌实验所。这便是 731 部队的雏形,它就像一颗毒瘤,开始在东北大地滋生。起初,石井四郎以研究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为名,打着“学术研究”的幌子,实则暗中进行着惨绝人寰的细菌武器研发。
石井四郎此人,是个极端的军国主义狂热分子,他坚信细菌武器将成为改变战争格局的“王牌”。在他的蛊惑下,日本军方投入大量资源,为这个罪恶的实验所提供支持。随着实验的推进,石井四郎的野心愈发膨胀,他不满足于现有的规模和手段。1936 年,在裕仁天皇的敕令下,日本陆军在哈尔滨平房地区开始大规模扩建细菌战研究基地,这便是后来令世人闻风丧胆的 731 部队正式的驻地。
这里被重重铁丝网和岗哨严密包围,宛如一座与世隔绝的“死亡之城”。基地内设施一应俱全,不仅有各种先进的细菌研究实验室,还有专门关押用于实验的“马路大”(日语,意为“圆木”,是 731 部队对实验对象的蔑称)的牢房。从那时起,无数无辜的生命被送进这个人间地狱,等待他们的是无尽的折磨和悲惨的死亡。
731 部队的活体实验种类繁多,每一种都令人发指,充满了血腥与残忍。
其中,细菌感染实验是最为常见的一种。他们将鼠疫、霍乱、伤寒等致命病菌,通过注射、灌胃、气溶胶等方式,直接注入“马路大”的体内。这些可怜的人,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成为了细菌的“培养皿”。感染鼠疫的人,起初会出现高热、寒战,随后淋巴结肿大、疼痛,皮肤出现紫黑色瘀斑,最后在极度痛苦中挣扎死去。而霍乱实验的受害者,则会频繁腹泻、呕吐,脱水严重,身体迅速衰竭,往往在短短几天内就失去生命。
冻伤实验更是惨无人道。在寒冷的冬天,731 部队将“马路大”带到室外,强迫他们将手、脚等部位暴露在低温环境中,然后用冷水浇淋,直至肢体被冻僵。之后,他们会用不同温度的水来解冻,观察冻伤程度和恢复情况。有的受害者手指被冻掉,有的肢体坏死,不得不截肢。这些人在实验过程中发出的痛苦惨叫,充斥着整个实验场,但那些毫无人性的日本军医却无动于衷,依旧冷酷地记录着数据。
毒气实验同样令人毛骨悚然。他们将“马路大”关进密闭的毒气室,释放各种毒气,如芥子气、路易氏气等。受害者在毒气室中拼命挣扎、呼喊,皮肤被毒气腐蚀,呼吸道被灼伤,双眼流泪、刺痛,最终在极度痛苦中窒息而死。731 部队的军医们则透过观察窗,冷漠地观察着受害者的痛苦挣扎,研究毒气对人体的伤害效果。
除了这些,还有活体解剖实验。他们在不给“马路大”实施任何麻醉的情况下,直接进行解剖。活生生的人,被开膛破肚,取出内脏,观察器官的病变和反应。受害者的惨叫声回荡在解剖室内,而刽子手们却麻木不仁,一心只为获取所谓的“医学数据”。
这些实验的受害者,大多是中国的抗日志士、无辜百姓,还有一些朝鲜人、苏联人等。他们被抓进 731 部队的基地后,就如同进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,没有任何尊严和权利可言,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等待死亡的降临。
在 731 部队的诸多罪行中,毒品实验同样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惨痛记忆。
日本侵略者深知毒品对人的精神和身体具有巨大的摧毁力,妄图通过毒品实验,找到更有效的控制和残害中国人的手段。他们在 731 部队的基地内,设立了专门的毒品实验区域。
毒品实验的对象同样是那些无辜的“马路大”。日本军医们强迫他们吸食各种毒品,如鸦片、海洛因等。起初,受害者在毒品的作用下,会出现短暂的精神恍惚、愉悦感,但随着吸食量的增加和时间的推移,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开始显现。他们变得骨瘦如柴,免疫力急剧下降,各种疾病缠身。精神上,他们陷入了对毒品的极度依赖,变得疯狂、痴呆,丧失了基本的行为能力。
为了研究毒品对不同人群的影响,731 部队甚至将魔爪伸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