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三个人还想多争辩,但见得青衣人已经在往外去了,只好也就跟着往外走。
张飞豹得意地摇着扇子,道:“哼,算你们识相。哼,跟我张飞豹争女人,没死过!”
孔滑瞄着鱼贯而出的四人,冷笑道:“要是不走快点,害我们二爷发火了,就有你们好看了。”
青衣人只装作没听到,尽快往楼下走,另三个人瞥了张飞豹一眼,赶了上来,道:“帮……”
青衣人忙止住三人,又朝四下扫视了一圈,见没人注意他们,这才道:“你们怎么……唉,我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,你们还是在这种地方这样叫我!”
“是,属下……公子,小的……小的一时忘了,只是小的不明白,现在正是报仇的大好机会,为什么不好好……而且看那厮那狂样,小的都忍无可忍了,公子就能吞得下这口恶气?”
青衣人道:“吞不下也得吞,他只是一头蠢猪,我们又何必跟他较劲?只有同样是蠢猪的才会去理睬一头蠢猪。”
“可……可他是张家……”
“他虽是张家的二少爷,但却是个无用的废物,即使杀了他也并没什么好处,我们的目标是张飞狐。现在动手,虽然可以出口气,却会打草惊蛇,那对我们以后的行动很不利。”青衣人顿了顿,又道:“你们都是知道的,张飞狐绝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,五年前我们就已不是他的对手了,现在要是再……那我们辛辛苦苦、偷偷摸摸好像老鼠一样地熬过来的五年……那……”
“是,小的明白。”四人小声地说着话,也不再逗留,出了春苑院而去。
现在,张飞豹已坐到刚才青衣人的位置上了,这个位置挨秋菊最近。
秋菊调试了试琵琶,抬头却见得张飞豹正狼一般地在吊着眼睛瞅着她,不由撇开头去,道:“二爷,你要听什么曲子呢?”
张飞豹正瞧着秋菊那露在发丝下面的半边耳朵出神,哪听得秋菊的说话。侍立一旁的孔滑见张飞豹没有说话,于是便道:“秋姑娘真是善解人意的了,却也不知咱们二爷:()盗中盗,计中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