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悦继续讲述着在医院的遭遇。“到了医院,急诊室里只有一个大夫,他根本不听我说话。很快,护士拿着针出现了,我想跑,却被保安拦住。他们当着我的面扒下我的裤子,给我打了一针,然后把我关在一个小屋子里。等药起作用后,又把我带到三楼的一个房间,那里有一道道铁门,像个牢笼。那铁门锈迹斑斑,散发着冰冷的气息,仿佛在诉说着无数的痛苦与绝望。”
言泽的眼眶微红,她心疼地看着林悦。她能想象到林悦当时的无助和恐惧。
韩哥的脸色越发凝重,他低声说道:“这简直是没有人权。”
言淑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她哽咽着说:“太可怜了。”
王凯眉头紧皱,紧握着拳头,气愤地说:“这也太过分了。”
安白凌愤怒地说道:“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?”
阿沙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“房间里二十几个床位,护士却告诉我没床位了,让我在走廊睡一宿,还嘲笑我。一个好心的老奶奶让我和一个小姑娘挤一挤。半夜还要接尿化验,所有检查都是强制的。第二天早上五点就被吵醒,被抽了 11 管血,我本来就瘦,最后都抽不出来了还在抽。那针头一次次扎进我的皮肤,疼痛和虚弱让我几乎晕厥。接着又被关进那个所谓的兴奋室,看着有人因为想出去就被绑起来挂水,只因为被认定为情绪不稳。”
言泽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。她轻轻抱住林悦,说道:“你受苦了。”
韩哥握紧了手中的冰刃,仿佛想要为林悦讨回公道。
言淑泣不成声,她说道:“这也太残忍了。”
王凯愤怒地跺脚,说道:“这是什么破医院?”
“那些医生专家来问问题,也只是随便问几句,有的根本不问。还说要在这里待两三个月才能走,我又气又怕,不敢表现出来。白天,护士在屋子里大声说话,根本没法休息。晚上,灯也一直亮着,我睡不着,精神都要崩溃了。做核磁的时候,因为三天没睡,脖子都抬不起来。那沉重的机器嗡嗡作响,仿佛一个巨大的怪物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”
言泽眼眶微红,心疼地看着林悦,无奈地说道:“如今已是末世,想要为你讨回公道怕是难了,但我们一定会尽力护你周全,不再让你受这样的委屈。”
韩哥叹了口气,沉重地说:“在这末世,确实难以去找他们算账。”
言淑咬着嘴唇,难过地说:“虽然现在没办法让他们付出代价,但我们会一直陪着你,给你力量。”
王凯握紧拳头,不甘心地说:“可恶,若不是末世,定要为林姐姐报仇。”
安白凌皱眉道,“现在我们只能先在这末世中努力生存,等待有机会再为林悦你讨个说法。”
“在那里,每天吃的也很差,就一碗榨菜和粥,午餐一个不好吃的菜。那榨菜咸得发苦,粥也稀得可怜,菜更是难以下咽。医生根本不听我解释,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关起来喂药的动物。第四天的时候,我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,那种濒死的感觉,我这辈子都忘不了。身体仿佛被掏空,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地呻吟。”
言泽紧紧地搂着林悦,说道:“都过去了,以后我们会保护你。”
韩哥说道:“我们会一起度过以后的难关。”
言淑说道:“你不再是一个人了。”
王凯说道:“我们会让你过上好日子。”
安白凌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后来,第三天做检查的时候,我在电梯里看到了妈妈。她看到我披头散发、穿着破布的样子,虽然当时没流泪,但我能感觉到她的难过。可即便这样,他们还是不让我走,说要等签字的人来接。直到第八天,奶奶来了,大骂了父亲一顿,签字后我才出来。”
言泽听着林悦的讲述,心中满是同情和愤怒:“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?太过分了。”
林悦苦笑着摇摇头:“从医院出来后,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迷茫之中。我对父亲充满了怨恨,对这个世界也失去了信任。我不知道该去哪里,只能四处流浪,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安心的地方。每走一步,都感觉脚下的路无比沉重,心中的迷茫如同浓雾一般无法消散。”
言泽轻轻拍了拍林悦的肩膀:“别难过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林悦叹了口气:“然而,末世的降临让一切变得更加糟糕。到处都是混乱和危险,我在混乱中四处逃窜,最终来到了这个小镇。偶然间,我发现了地下废弃的工程建设,便躲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