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亭推开门,笑嘻嘻的对我说道: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?”
“我诈你的。”
“对了,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的那些东西你们看到了吗?”
“放心吧,都在那边的柜子里,我都给你收起来了。”静亭露出一个我很靠谱吧的笑容。
我知道外公留下的东西应该都藏了不少秘密,现在让别人看见了不知道是福是祸,至少在我搞清楚具体的情况之前,最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我问道:
“那个…你师傅他们看到没有?”
“怎么?你以为掌门和我师傅会看上你那些东西?放心吧,赶到的时候掌门他们忙着寻找封棺鬼呢,我都给你收拾起来了。”静亭对我挑了挑眉毛。
“静亭,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?怎么说话一会儿一个样一会儿一个样的啊?”
“你才被人夺舍了,你被封棺鬼夺舍了,我这不是……算了,不说了,你好好休息吧,明天掌门要来看你!”
掌门要来看我?说真的有点受宠若惊了,这可是能单挑打赢封棺鬼的人物,要是能抱上这条粗大腿,这可是要原地起飞啊!
靠在床上闭目养神,脑袋里却思绪万千,这次虽然躲过了一劫,但事情还没有结束,封棺鬼临走时说她只是暂时放过了我们,等杀光了仇人还会回来,以我对她的了解,她绝对不是开玩笑,所以,危机并没有解除。
还有,她说的仇人是谁?在哪里?已经过去两百多年了,当初的仇人应该都不在了,现在留下的只能是当初那些人的后人,可这些后人是无辜的,不能任由她杀,这个情况明天的时候应该告诉他们掌门一声。
还有封棺鬼提到的善福庄,我感觉应该就是我昏倒的那个地方,这个善福庄应该和封棺鬼有莫大的关系。
还有,这次木锏的情况也和上次不一样,两次我的体内都没有炁,第一次打到徐笠的时候,徐笠除了表情有点惊讶,一动都没动,跟打在树上一样,还‘邦’的一声。而打在戴云衣身上,她直接飞了出去,虽然伤害也不大,但是和徐笠的情况相比还是差距太大了点。如果不是我肚子上挨了一下,说不定还真能和她掰扯一下。
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。
一是我面对徐笠的时候是没修炼过炁的,面对戴云衣的时候我只是炁耗尽了,但是我炁满的时候曾经试过,炁根本不够,全输进去木锏也没反应。
二是和我没有关系,和木锏也没关系,区别是在徐笠和戴云衣身上,要是这种情况的话,那徐笠……,不可能,不可能,没感觉徐笠会比戴云衣厉害呀?
最后一件事就是那面镜子了,戴云衣看见镜子之后像变了一个人。居然放过了我,她在镜子里到底看见了什么?这面镜子的作用到底是什么,我又该怎么使用?
事情虽然暂时告一段落,但是危机并没有解除,还有太多的谜团我想去解开。
拿过床头的手机,给峰子打了个电话,让他不用担心,我现在很好。等我下山了再约他喝茶。
哎哟,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。
第二天一早,静亭和他的师傅还有掌门就来到了我的房间,我想起身行礼,一只宽厚的手掌按住我的肩头,轻柔却不容拒绝。
“不用起身,坐着就行。”
静亭这时介绍到:
“施主,这位便是我派掌门——天枢真人,旁边这位便是贫道师尊——摒尘真人。”
眼前之人面露微笑,鹤骨松姿,眼神深邃如深潭秋水。
后面一人鹤发童颜,面色红润,正满意的看着旁边的静亭。
我发自真心的行礼道:
“北幕多谢二位真人的救命之恩!”
天枢真人摆了摆手道:
“施主不用客气,本就是分内之事。倒是施主,为救无辜者性命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差点命丧封棺鬼之手,却是令老道刮目相看了。”
我挠了挠头,说道:
“我真没真人说得那么伟大,因为里面有我的朋友,我实在没办法一走了之。”
“都一样,一样”天枢真人微笑道:
“这次来找施主,一是看看施主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?”天枢真人将一个小瓷瓶放在我的手中。
“这是弊派炼制的疗伤丹药,对施主伤势大有益处。”
“多谢真人。”
“二是此次事件我还有很多不明之处,不知道施主可否为我等解惑。”
天枢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