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接到老张电话的我再次来到了他办公室,老张把两份文件摆在我面前,表情不太好,老张抱歉的对我说道:
“幕哥,这两件事我都给你查了,结果不算太好,但你放心,只要这个姓白的还在这人间活动,我一定给你把他抓出来。”
我让老张不用介意,打开第一个文件,是一张茶馆的契书,所有人那一栏不知道为什么被毁掉了一部分,只能看见一个韩字,但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,因为,外公的师傅,也是我的师祖,就姓韩。
这也和我猜想的一样,茶馆是外公从他师傅手里继承来的,想从这方面了解外公的往事是行不通了。
第二个文件上写的是白瞎子的资料,白瞎子登记的名字叫白青锋,生平来历一律是不详,只知道经常在古玩一条街给人算命,但从来算不准,当地的人也都叫他白瞎子,前段时间离开以后就没再回去过了,已不知去向。
我知道老张肯定尽力了,让他别在意,时间还长,总会碰见他的。这白瞎子现在肯定是在哪里猫起来了,想找到他短时间内怕是不容易,这个先不急,先慢慢提升自己吧。
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在家里和老张他们这里两边跑。
很快,老张他们就接到了第一个案子。
这个案子我没有插手,是老张和茅山驻点的道长带人去办的,案子出来的时候我和琴琴带着儿子回我爸老家那边过周末去了,不在蓉都市,回来的时候案子他们已经办完了。
老张给我介绍了一下案情,事发地是在蓉都市下属的一个县城,叫新堂。新堂县的刑侦队长是老张的旧识,到蓉都来学习的时候和老张认识的,也知道老张他们新部门成立的事。
他们县出了一起命案,死者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,身上没有伤痕,没有疾病,没有中毒,但人就这么没了,调查了一番,什么线索也没有,法医那边也没有任何线索。最后只能定义为猝死。
可这个刑侦队长也办过猝死的案子,也询问过医院的医生,心里明白猝死绝不是这个样子的,这时候他想起了老张,就给老张打了电话,老张第一时间就带着茅山的道长还有两个队员就赶了过去。
几乎是在见到尸体的第一时间,这个茅山的弟子就判断出这是凶案,因为死者的魂没有了。
人有三魂七魄,即使人死了三魂七魄也不会短时间就消散干净,但这个人就是消散得干干净净的,就像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样。
老张他们当即就展开了调查,这一查还真让他们找到了蛛丝马迹,顺着线索找到了正准备再次行凶的恶鬼,一番交战后茅山的道士除掉了这个恶鬼。
本来首战告捷是应该庆祝一番的,但是老张他们却高兴不起来,因为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,我听完他们的讲述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,我问他们道:
“老张,你们调查过没有,害人的这只鬼和被害人有什么关系吗?”
老张点了点头:
“查过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这不应该啊,一般来说鬼害人都是有原因的,或为报仇,或为执念,但不管如何都是有迹可循的。除非是那种已经超脱执念的恶鬼,杀人只为让自己修炼,但这种大凶之物动起手来绝不会只死一个人,连戴云衣这么厉害的鬼都还达不到那个程度。
“你们灭掉这只鬼的时候找到了它的寄身物没有?”
“禀师叔,没有。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,能够直接吞人魂魄的鬼都是有了一定道行的了,肯定会有寄身物,没有寄身物早就消散了,哪儿还能出来害人,除非……”
我想到了在山洞中那个黑袍的身影,接话道:
“除非,这鬼不需要寄身物,他们是被人控制的。”
“邪修!”茅山的师侄惊呼道。
邪修,好陌生的词语。我们都知道这两个字的分量,一个邪修可比十只厉鬼造成的伤害都大,因为他们不择手段,很多时候取人性命都不会亲自动手,不留痕迹,很难调查,即使查到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害了人。
最难缠的是他们有正常人的思想,会跑,会躲,一旦被发现会立刻远遁,换一个地方再次作案,危害极大。当年为了铲除这些邪修,道门花了很长时间,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把他们扫除。
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,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要搞清楚这个邪修究竟是一个人,还是一伙人,如果是后者,那就是邪教了,必须坚决铲除。
虽然现在只出了这一起案子,但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,老张给上级汇报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