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只炼尸一起扑来,只能就地一滚勉强躲开,还没来得及起身,一只银甲尸已到跟前,万分危急之际,一道火符猛地击中银甲尸,炽烈的火焰燃起,头发都给我燎得焦黄。
幸好我还没有起身,不然这一下头发眉毛肯定保不住了。
趁这个机会我赶忙突出炼尸的包围,这是才有时间看向符咒飞来的方向,琴琴站在垂花门前,好一个英姿飒爽的模样!
“敢打我老公!”
琴琴拿着离火符开始念咒,没时间疑惑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离火咒的,但我知道机会难得,几步跑到她跟前,边跑边完成掌心雷,没有对着炼尸使用,而是往正房里坐着的人影打去。
金甲尸转身扑向正房,没去看掌心雷的效果,因为掌心雷不会对格木尔图造成多大的伤害,毕竟他连金火天丁符都能轻易破掉,这时琴琴的离火符也完成了,对着一只银甲尸就扔了出去。
一把抓住琴琴的手,对她喊道:
“快跑!”
刚把琴琴推出垂花门,一道黑气击中我们的后背,只觉得眼前一黑,来不及管这是什么,拉着琴琴快速往外跑去。
一道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:
“你们中了我的‘不与人言’咒,是没办法说出这里的一切的,三天之后,我将出关,今日之事,我将亲自讨还!我要让这附近,血流成河!”
急忙跑出这个邪修巢穴,按照白瞎子说的办法反按机关,重新将洞穴封闭起来。
但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,三天之后格木尔图离开正房,这个机关是拦不住他的。
靠着乌桕树坐着休息,我有些虚弱的问道:
“老婆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见你半天没回来,猜你肯定是来这里了,就过来找你,结果看见这里打开了一个山洞,进去就看见你快被人打死了。”
我笑着抱住了琴琴,刚刚我们俩都中了那个什么‘不与人言’咒,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,问了下琴琴,她和我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尝试与她说一下今天遇到的事,但才刚刚冒起这个念头,就感觉全身血液像要沸腾一样,连忙压下了念头,继续说下去怕是当场就会血液沸腾而死。
原来这就是不与人言的意思,琴琴见我脸色红得像要滴血,面露痛苦,连忙问我怎么了,只好直言相告,告诉琴琴我们中了‘不与人言’咒,今天见到的一切不能对任何人说,想也不要去想,不然这个咒就会发作,刚刚我就是想说出来,结果念头刚起,咒语就差点发作了。
念了几遍清心咒,压下沸腾的血脉,格木尔图是想断绝我们外出请援兵的打算,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绕过这个咒语呢?
既然说出来不行,那写出来行不行?这里找不到纸笔,但用手机打字编辑也是一样,休息了一会儿等身体恢复正常以后,我拿出手机开始打字。
结果刚刚开始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又来了,而且比上次还来得凶猛,强行压下喉咙中的腥甜,好霸道的邪咒!
我现在算是搞明白了,这‘不与人言’咒不是不能说,而是不能想,因为不管你是说还是写,都要心里先想起这事,只要你心里有表达的意愿,这咒就会发作。
这还怎么请援兵?怕是别人还没搞懂我想表达的意思我就已经爆体而亡了。
“怎么办?老公。”
“先回去吧,回去再想办法。”
孩子在朱老伯家睡着了,给老伯道了声谢,拿上茶叶,带上孩子先赶回了蓉都。
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,安顿好孩子,让琴琴不用担心,我来想办法,但是一定不能尝试去告诉别人。
在家想了很久,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,凭我现在不是格木尔图的对手,除非我能不顾朱老伯他们的死活,躲到青城或者茅山上,但这种事我做不到。
而且我们还中了他的咒术,不知道这咒术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,但从他最后留下的话来看,至少它能根据这个咒术找到我们在哪里,不能让琴琴和孩子暴露在这种危险中,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!
烟抽了一根接一根,一直没想到好的解决办法,看着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,我突然想起了外公留下的锦囊,说是遇到生死危机时才能打开,我给放在客栈阁楼的房梁上了。
现在这不就是生死危机了吗?前几次也可以说是生死危机,但那时候根本没有时间打开锦囊,但这次不仅是我,还关系到老婆孩子,是打开它的时候了。
轻声的对琴琴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