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韩保山被公安带走的同时,医院里已经做完切除手术的易中海醒了过来。
等在他床边的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,看着脸色苍白的易中海,一脸关心的问侯道:
“师傅,您还好吧!”
听到动静的易中海也是微微睁开眼睛,脸上露出一丝苦笑:
“大力啊,麻烦你了!”
“哎,师傅,您这是说的哪里话,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!
我是您徒弟,照顾您是应该的!”
中年胖男人连连摆手,示意易中海别跟他客气。
说来也巧,昨晚易中海被韩保山打倒在地,第一个出来的人就是这个杨大力。
他原先是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徒弟,两人也算是认识十几年了,后来杨大力调到其他厂子里,两人也就没了联系,没想到昨晚上又遇见,这才有了开头的一幕。
躺在床上的易中海,轻轻一动身子,瞬间下半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,他的眼泪又流了出来。
从今以后,他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。
想到这里,易中海一边流泪,一边咬牙切齿的对身旁的杨大力问道:
“大力,安明那里有消息吗?那个韩保山抓住没有?”
杨大力的儿子是派出所的公安,也就是早上去抓韩保山的那个年轻公安。
“师傅,安明他们昨晚做完笔录就回去了,我想今天他们就应该会去找那个人。
您放心,要真的是这个人打的您,安明肯定不会放过他的!”
说完,杨大力的脸色又有些犹豫,他继续开口道:
“师傅,真的是那个叫韩保山打的你吗?
当时那里这么黑,您不会看错了吧!”
“怎么会呢?我敢肯定,就是这小子打的我,还抢走了我那么多钱,除了他,没人和我有仇!”
对于杨大力的询问,易中海的脸色有些不好看,他当然没有看清是谁打的自己。
可是他心里就是有一种直觉,这一切就是韩保山搞得鬼。
就算不是他,易中海也要把这锅扔在韩保山头上,对韩保山的仇恨已经让易中海失去了理智!
所以,在昨晚得知办案的公安是自己徒弟的儿子后,易中海直接睁眼说瞎话,一口咬定是韩保山打得他。
他也做好了准备,反正那地方没有人看见,只要自己一口咬定,就算韩保山有不在场的证明,也能好好恶心一下对方,最不济,也要搞臭对方的名声。
他可是知道谣言的威力,很多事情,多说几次,假的都有人信!
可易中海不知道的是,他现在的行为,马上就会给帮他的这两父子带来灭顶之灾了!
视线转到韩保山这里,从他被抓到这里,就一直被关在这个审讯室里,一等就是一个小时。
看着墙上挂着的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。
韩保山突然想起了前世的搞笑段子:
“坦白从宽牢底坐穿,抗拒从严回家过年!”
现如今,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有这种待遇,说实话,感觉还挺新鲜的!
虽然韩保山也知道这是叔叔们的心理战术,想要在审讯前给他一点心理压力。
可是他的这些办法,对韩保山根本就没有效果。
这几年水里来火里去的,什么场面没见过,这点小玩意根本就吓不到他。
对此,他不仅没有害怕,反而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哼着小曲,表现的十分自在!
而殊不知,他这一表现正好落在了隔壁偷偷观察这里的公安眼里。
尤其是那个叫杨安明的年轻警察,更是气的脸色发黑。
昨晚他接到报警,来到医院才发现受害人居然是自己父亲的师傅。
刚刚才当上公安的杨安明在听完易中海加工完的故事后,并没有考虑到其中的合理性,直接就站在易中海的立场上,认为韩保山描绘成了一个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的恶霸。
所以杨安民早上见到韩保山的时候才会那样的不客气。
现在见到对方进了审讯室,还敢那么嚣张,杨安明也来了脾气,他直接趁着他师傅忙别的事情,一个人进了审讯室。
见到有人进来,还在哼曲的韩保山立马坐好,可是当他发现是早上那个吃了枪药一样的年轻公安时,脸色瞬间有些难看起来,刚刚放下的大腿又重新翘了上去。
等关上门后,杨安明坐在审讯桌后,看到韩保山还是这副样